离开的这一周, 文鹤无时无刻不在挂念乔舒瑜。工作繁忙时还好,一停下,就连刷牙也能想起她。

在一起这么久,乔舒瑜还是没能对文鹤的目光免疫。她忍耐了片刻,制止耳朵泛红:

“你老盯着我干什么?”

“好久没有这么看着你了。”文鹤索性“破罐子破摔”,选了个更舒服的观察角度乔舒瑜。

“今天穿的人模狗样,行事作风却色眯眯的。”乔舒瑜没好气道,“你坐好,老盯着我影响开车。”

文鹤不逗她了,敛起了笑容,坐姿板正,又变成了那个气场全开、高贵冷艳的文总。

她不看乔舒瑜了,乔舒瑜反而开始偷窥了。

还是那句话,文鹤这个女人从长相和身材到处事风格和性格,由表及里,由浅入深全都戳在了乔舒瑜的审美点和择偶观上。

文鹤知道乔舒瑜在看她。

她保持安静,特地从包里取出份资料装样子。

乔舒瑜余光里全是她,心尖痒痒的,心中疯狂叫嚣——

撕下她的伪装,凌\'辱她的斯文,让她高贵孤高的睥睨变成低声啜泣的求饶。

稳住思绪后,乔舒瑜佯装淡定,平静道:“车上看文件对眼睛不好。”

文鹤胎膜,偏首望向乔舒瑜,镜片上映着微弱的光。

乔舒瑜的又开始在心中疯狂叫嚣了。

十二点时,她们到了酒店。

电梯间里,乔舒瑜问文鹤中午想吃些什么。

文鹤只是摆手:“我不饿,你挑自己喜欢的就好。”

乔舒瑜若有所思。

套间的窗户被乔舒瑜开着透气,刚打开门,文鹤就感受到了凉风。

乔舒瑜径直入内,关上窗,拉上帘。

整个套间暗了下去。

文鹤要开灯,乔舒瑜覆盖住了她的手,轻轻摇头。

触碰转瞬即逝,乔舒瑜去了盥洗间。文鹤跟着她行了几步,看着乔舒瑜清洗手指。

她手上的白沫打得很多,每根指节都清洗得很仔细。文鹤的心脏狂跳起来,有了隐隐预感。

哗啦的水声停止了,乔舒瑜慢条斯理的抆拭着手指,抬眸唤她:

“文鹤。”

她的眸中藏着挑衅和揶揄,凝望着文鹤时,又带着几分志在必得。

文鹤忽然想逃。

下意识的,文鹤向后退了一步,碰到了柜子。

乔舒瑜逼了上来,微凉的指尖挑起了文鹤的下巴。

文鹤的喉咙很干,微仰下巴时,呼吸明显一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