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准备吃午饭了吗?”
“我让过一个小时再送。”乔舒瑜轻抚上文鹤的侧脸,拇指沿着她的下颌线,一搭没一搭的滑动。
许是发现了文鹤的紧张,乔舒瑜轻笑了声:“文总之前答应我什么来着?”
“让你——”文鹤感受着乔舒瑜的触碰,顿住了,“让你加倍要回来。”
“这个承诺还作数吗?”乔舒瑜的鼻尖停留在了距离文鹤唇瓣不到一厘米处。
文鹤沉默了。眼下这个处境,她害怕乔舒瑜不知魇足。
“之前是谁说的来着?”乔舒瑜诘问她,“信用不可以被透支,做人要讲诚信。”
“阿瑜……”文鹤喉头滑动,她感受着乔舒瑜温热的鼻息,整个人像是要烧起来。
氛围正好,占据上风的乔舒瑜被她的呢喃着的呼喊灼到了。
她不准备等文鹤的回答,她太渴望毫无间隙的亲昵了。
乔舒瑜是这样想的,也是这样做的。文鹤被她吻得喘不上气了。
窗外有海鸟振翅的声音,也有游客飘荡了很远的欢声笑语。乔舒瑜和文鹤全然听不见,她们只能听到怦怦的心跳声和急促的呼吸声。
她们相拥着,彻底落入绵软的被褥。
少了纽扣的限制,乔舒瑜很快便实现了“辱没斯文”的愿望。文鹤在她的撺掇下,眉梢很快就染上了欲望,於是,乔舒瑜扯下了文鹤禁欲的伪装。
乔舒瑜心中升腾起难以言说的欢愉,指尖的动作更加灵巧了。
一切都恰到好处,就在乔舒瑜即将得逞时,她触碰到了阻隔。
刹那间,乔舒瑜的愉快消失了,取而代之的是委屈和愤懑。
“怎么不早点告诉我?”乔舒瑜要抓狂了。
被撩拨得喉咙发痒的文鹤哑着嗓子轻笑,鼻音里能听出几分无奈:
“谁让你这么着急,我有机会说吗?”
乔舒瑜怒了,刚才还布满渴望眼睛快喷出火了。
文鹤知道自己不能再笑了,这样只会给乔舒瑜火上浇油,到时候难受的还是自己。她强压着笑意,安抚着乔舒瑜的情绪。
“过几天就好了。”文鹤揉着她的发,“不气了。”
“你故意的是不是?”乔舒瑜枕在文鹤心口,贴着柔软,用力夹了两下文鹤的手指。
这样的报复没带来一点实质性伤害,文鹤终於笑出了声。
“你还笑!”乔舒瑜倾身上去,咬了两下她的耳朵泄愤。
“这本来就是无可奈何的事情。”文鹤理直气壮道,“我能有什么办法呢。”
“你不一直是月末吗?”乔舒瑜委屈了,委屈的神情像极了没有猫条吃的小奶团。
她蔫巴了,神色恹恹的躺回了文鹤身边。
“可能因为最近作息不规律,工作比较忙。”文鹤蹭了蹭她的发,柔声道,“不要气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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