柜子上摆着一碗没吃完的水果, 文鹤坐到乔舒瑜身边, 叉了一块送到乔舒瑜嘴边。

“回神了。”

乔舒瑜如梦初醒般回眸,看着有些傻。

在一起越久,文鹤越觉得乔舒瑜很多时候像个纯真的小孩, 憨憨的没有一点心机。

“在想什么?”文鹤贴了下乔舒瑜的额头,懒洋洋的。

乔舒瑜抱着抱枕凑到文鹤怀里, 枕到她的腿上:“我在想几号杀青,杀青宴在哪里办。”

文鹤温柔的抚的她的脸颊, 发丝扫着乔舒瑜的额头。

“我觉得, 可以就地办杀青宴。拍摄就按照你的节奏进行,不要给自己定几号拍完的目标。”

说罢, 她静静等着乔舒瑜的回应。

文鹤方才说话太温柔了, 乔舒瑜勾着她的发丝,心痒痒的。

她们在一起住久了,用同样的洗发水,同样的沐浴露,同样的护肤品,同样的香水……最后都拥有了彼此最熟悉的味道。

因为刚沐浴完, 文鹤身上的香味被催发得更明显了。乔舒瑜光是嗅着就好想亲她。

她是这样想的, 也是这样做的。

乔舒瑜抛掉枕头, 微仰起身勾住文鹤的脖颈, 将她带下来。

这个吻不夹杂着情\'欲,有的只是乔舒瑜干净澄澈的喜欢, 温柔而绵长。

文鹤的发洒了下来,乔舒瑜唇齿和鼻尖都是她的味道。

分开时,文鹤扶着腰,微喘。

“乔导怎么学会了‘突然攻击’?”文鹤浅浅的笑,“我年纪大了,一把老腰,经不起这么折腾。”

“姐姐哪里年纪大了?”乔舒瑜忽然转变了声调,像是用力过猛的影视配音。她借着文鹤的力坐起身,似有似无地鼻息扫过文鹤流畅的下颌线。

文鹤觉得她这样太肉麻了,一边嫌弃,一边享受。

“我想早点杀青,然后和你一起回澄苑。”乔舒瑜恢复了正经,音调忽然抵了下去,“在这里我晚上都不敢发声音,你更不用说了,本来就不怎么出声,在这就干脆连呼吸都克制住了。”

乔舒瑜顿了顿道:“不知道的,还以为我技术不好呢。”

文鹤的耳畔被她灼了下,白皙的脸颊肉眼可见的染上了桃红:“你现在怎么脑子里净是这些废物颜料?”

“你才发现吗,老婆。”乔舒瑜勾散了文鹤的浴袍带,“其实我是故意的。”

文鹤感受着她指尖的力度,一时有些失神。

“我就是想看你害羞。你害羞真的太可爱了。”

文鹤呼吸微滞。

她收回了方才对乔舒瑜“纯真儿童”的评价,觉得乔舒瑜其实就是个夹着尾巴装狗的大尾巴狼。

回过神来,文鹤握住乔舒瑜的指尖,义正言辞道:“不可以。”

乔舒瑜撒娇:“想要嘛。”

文鹤虽然耳朵都被她的声音酥软了,但还是坚决不让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