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怎么看着像文鹤捆绑营销洗白?”
“人乔舒瑜不是说可以嗑吗, 人都不在乎,你们凑什么热闹。”
“别介, 瘟神别来碰瓷乔导!”
……
网上正讨论得热火朝天之际, 已经回到澄苑的乔舒瑜和文鹤过了两天“暗无天际”的日子。
房间里的窗帘一直没被拉开,昏暗中汗淋淋的两人相拥着亲吻,鼻息不稳。
文鹤快脱力了,乔舒瑜怜爱地吻了吻她的额角,将她腕上的丝巾解开。
“你准备什么时候澄清?”乔舒瑜枕在文鹤肩侧,拨着她散在耳畔的发。
“节目播出后。”文鹤声音哑哑的, 疲惫道。
乔舒瑜从背后拥住她, 温软道:“我不想再躲避镜头了。”
“我们公布吧。”
文鹤鼻尖发酸。
她捧住乔舒瑜的脸颊, 拖着疲惫的身躯, 倾身来吻她。
乔舒瑜起初只是温柔的回应,后来慢慢加深了这个吻。
相爱的人总会不由自主的靠近彼此, 她们赤忱相待,毫无保留。
於是,亲昵一发不可收拾。
文鹤沉沉睡去时,累到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了。乔舒瑜揽住她的肩,埋首在她白皙的后脖颈处。
这一觉,睡到了日落西山。
乔舒瑜总觉得睡得不太安稳,好像自己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。
被子裹得太紧了,文鹤又不知道什么时候将她拥在了怀里。醒来后的乔舒瑜小心翼翼地探出了小腿,又悄悄的往外挪。
“几点了?”文鹤睁开眼睛,声音哑哑的。
乔舒瑜摸到手机,被屏幕的光亮刺激得微眯眼睛。
“马上要七点了。”她道。
“晚上七点还是早上七点……”文鹤有气无力道。
“晚上。”乔舒瑜贴着她的额角,“你饿了吗?”
文鹤阖着眼睛:“我渴。”
“我去倒点温水。”乔舒瑜温声道,“马上回来。”
文鹤没有答话。
乔舒瑜捡起浴袍披好,赤足踩在灰色的毛毯上。
这几天临安降温严重,文鹤从节目组回来前找人将地上全铺满了毯子,不让乔舒瑜着凉。
乔舒瑜踩着柔软的毛毯,推开了房间门。
她开了楼梯玄关处的灯,拢着浴袍下楼,给文鹤泡了杯蜂蜜水。
再端上去时,文鹤已经起身了。她靠在枕头上看手机,身上披着和乔舒瑜款式一样的浴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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