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真是怠惰的家伙。你要对艺术更加认真才行。我可是跑去见识冬天的日本海,找到一个堪称是断崖绝壁的悬崖,还耐着寒风摄影呢。」
「绝壁吗……惊涛裂岸的瞬间之类的,应该能拍到好照片吧?」
「是啊……刚好有个看似被逼到绝境的男性站在崖边凝视着海浪。我想说能不能用日本海的骇浪与那家伙拍下什么丑恶照片,於是就这样拜托他:『你快用手脚抵住悬崖墙壁,准备偷窥他人的裙子!如果在偷窥即将成功的那一刻,你用尽气力从悬崖上摔下来……我就能拍出偷窥失败的男性命丧於日本海之惊寿骇浪中,这种绝佳的丑恶照片!』……结果他在怒吼完『你把我当傻子吗?我可是很认真的!』之后就离开了。真是的……不懂艺术的家伙。」
来夏似乎想起了那时的情况,讲得气呼呼的。
……用被逼到绝境的表情站在崖边,还说自己认真……那目的应该只有一个吧……
「……来夏,你在寒假时拯救了一条性命呢。辛苦了。」
「请你别说些别人听不懂的话好吗!那男人毁了我按下快门的时机啊!真是令人不愉快的家伙!」
来夏语气激昂的如此说着,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善行。
「……不过,丈途。听到目前这里,新闻同好会的活动似乎还挺正经的啊……」
……我原本也以为新闻同好会能就这样顺利地继续社团活动。社团开始充斥紧张的气氛,是在那之后的事情。社长的采访方针开始跟当初拟定的有所出入,报导内容也开始变质。我应该早点发现才对。那社长所创立的新闻同好会,不可能仅只於创作普通的学园报而已……
「下一个话题,就来谈谈对那事件采访时的事吧。我们探访失纵的闪学园学生时所发生的事——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