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子靳一毕业就进了她家的公司,势不将一分钱留给外人,虽然现在以千金之躯,在自家公司打杂,倒也过得怡然自乐,如今黄全义的态度,让人觉得不是玩笑。

“我记得你说比你小一岁,那就是二十五”,郑皎拍了拍脑袋,让自己清醒点。

“嗯,本科刚毕业就当上了辅导员,还是广拓大学的辅导员,你说现在哪有学校让本科生毕业留校的,最不济都是研究生了,没点后门谁能当上,我都怀疑黄全义早发展了,不过知道的也不多”。

广拓大学是本地一所一本院校,虽然不是拔尖的,但也是理工类学校的个中翘楚了。

“那你打算怎么办?有需要就吱声”,郑皎皱着眉头,他们家没这么多糟心事,作为黄子靳最好的朋友,她当然能帮的要帮了。

黄子靳摇了摇头,叹道:“你放心,这破事我自己能解决。”

“我明明一句话还没说呢,她凭什么这么对我!还没嫁过来呢,就这样,嫁过来了,那还得了!”,黄子靳一通控诉,求郑皎安慰。

郑皎翻身,换了个方向埋被子,事情从头听到了尾。

她想了想,说道:“如果我是徐向婉,我如果真的想要装白莲花在你们家过好日子,不该也不能见你第一面就把自己给卖了,最聪明的做法应该是以弱者的姿态博取你这个一看就好拿捏的,然后不动声色将能拿的都拿了”。

“所以你的意思是,这事有蹊跷?”

“嗯,应该”,郑皎把手机搁在耳边,转身平躺,长手长脚在床上摆了个大字。

“还有……”。

“还有?”,黄子靳把手机更往耳朵上压了压,耳朵被手机压得变形,生怕错过郑皎的话,“你说你说”。

“你如果一点没有夸张的情节,我合理怀疑你爹压根连人姑娘追都没追上”。

黄子靳先入为主,总觉得那女孩和自己老爹早早暗通款曲,或许……根本不是呢,和黄全义捏造事实告状,和自己的继女把关系搞得水火不容,这对自己有什么好处呢?

没追上?黄子靳把电话挂了都在疑惑,难不成……老家伙一把岁数去当舔狗了?黄子靳深知黄全义追人那真是一点不心疼钱,难不成,真是个富贵不能淫的了?

郑皎被这样一番搅扰,也睡不下去了,起了床,梳洗一番,又准备洗昨天沾染了酒气的衣服。

昨晚头昏脑胀,今□□服拿在手里才发觉,白T领口、腹部有好几处唇印,衣服原本已经塞进洗衣机了,在阳台踱个步,又不知脑袋抽了什么风,单单将白T取了出来,这才按了洗衣机启动键,接着是潺潺流水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