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渺的录制比想象中顺利得多,刚过十一点她就直奔厨房,今天为了两个人方便还专门给其他人都点了外卖,水果也切了很多摆出去,确保她们浪漫时没人进厨房。
她拿起一盒液体:“这是奶油?”
“是,”阮明月答道,“我们两个用这一小盒就够了,反正也没人爱吃。”
“那抹面岂不是很难,”林渺皱起一张脸,“你这是给我增加难度呢。”
阮明月假装惊讶:“你居然还想抹面,我还以为你想做裸蛋糕呢。”
林渺发现阮明月这人越来越爱逗她,尤其是在这种小事上:“我才不,初学者做蛋糕不抹面等於没做。”
“仅代表你自己吧,我那时候作业做个裸蛋糕可开心了。”
“那是因为你是专业的,”林渺一边戴着手套一边让阮明月帮自己系上围裙,“其实我自己做饭的时候也不系这个。”
虽然自己也不怎么做饭就是了。
两个人凑合着吃完午饭,林渺看着阮明月把奶油倒出来,自告奋勇要体验一下打发奶油的感觉,结果力度不对,一不小心把奶油溅的四处都是,包括自己和阮明月脸上。
阮明月早有预料似的,表情非常平淡,把一旁早放好的湿巾抽出好几张递给她:“小事,没关系。”
林渺努力寻求安慰:“你初学也是这样?”
“不是,”阮明月无情答道,“只有一个同期学员像你一样,不过她溅的比你还要严重点。”
因为见过更差的,所以此刻可以如此淡定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再安慰人,她憋笑道:“没事,你比她好一点。”
林渺说不过她:“你等着吧。”
人不能随便立flag,这句话真是到了什么时候都成立,林渺做的蛋糕胚成功塌陷成了一张饼,她本人都哭笑不得。
阮明月笑得直不起腰明明都是一样的东西,甚至自己还帮她控制了部分用量,还是一起送进的烤箱,出来却是完全长相不同的两姐妹。
林渺悲伤地笑,没有威慑力地瞪了还笑着的人,但说话的语气带着恳求:“这下还是你做裸蛋糕吧,把奶油分给我一点,我很需要用它来做造型。”
“行,”阮明月正开心着,林渺提的要求当然是全都应下来,“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,我还挺好奇你的成果的。”
“成果肯定让你震惊。”林渺先她一步挖了一大滩奶油,笨拙地转着圈抹面,哪知道不是侧边不平就是正面不平,转了百十来圈蛋糕的形状依旧是原地踏步。
再看看另一边的阮明月,人家的蛋糕好像已经差装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