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(2 / 2)

AIR 晴空(第一卷) key 18305 字 25天前

我想起来从中午就放在一旁的手推车了。

往人:记得是在那边

彷佛海风在推着我一般,我跳下了水泥地面。

往人:要是你从一开始就在的话就好了。

手推车上堆放了柜子和碗盘架。

虽然是旧东西,但却没有什么损伤。看来是有被好好在用的样子。

后面还有几个杂七杂八的东西分放在两个瓦楞纸箱里。

观铃:我只是帮你带路而已。努力的是往人啊。

往人:只有我的话只会在那边惊慌失措而已。

观铃:那,就是我们一起努力的。

喀拉喀拉喀拉

随着重量增加,车稐的声音就更响了。

我边听着那声音,

边想起了送那女孩子回家后,和那母亲聊很久的观铃的身影。

往人:离开时你到底在说什么啊?

观铃:她在跟我答谢啊。

往人:是没错啦可是很久耶?

观铃:嗯。对啊。

往人:你该不会在和她们拟定一起玩的计划吧?

观铃:啊,要是记得这样做就好了。

往人:没差了吧?看那样子应该是会随时欢迎你去的。

观铃:应该是吧。

我们走回商店街后,收取了今天的报酬。

在回去的路上。

观铃:啊

在我身边的观铃稍微叫了一声。

往人:怎么啦?

观铃:是泡泡

我看了看低声细语的观铃视线的前方。

在逐渐由红转蓝的天空下。

不知道从哪儿飘来了小小的泡泡。

观铃:好可爱喔,啊哈哈。

观铃很高兴似地用手指碰了碰飘过来的泡泡。

观铃:咦?

泡泡抆过观铃的手指,飘了过去。

在那前方传来似乎很快乐的声音

是今天早上在那边休息的车站。

这么说来好像晴子是有说过什么坐电车是不可能的之类的话吧。

那个时候沈醉在牛仔里而听没清楚

我是不太记得了。但有什么不可能的理由吗?

这不是很普通的车站吗?

又很漂亮,没有荒废的感觉。

往人(到底是有什么地方不对啊?)

观铃:啊

观铃似乎察觉到什么而叫了一下。

而我也跟着看了过去。

声音:太好了-,又成功了-!

往人:

有个少女在那里。

声音:我要再吹一个罗-。

少女:嗯。

那是个非常梦幻的景色。

简直像是在无意间闯入了梦幻中的森林一般

那光景美到让人会发生这种错觉……

观铃:啊是远野。

观铃叫着少女的名字。

往人:怎么?认识吗?

观铃:嗯,远野美哉

观铃:是我的同班同

观铃:学哇。

少女似乎察觉到我们的存在了。

美哉:

她不发一语,只是盯着我们看。

观铃:哇、哇、哇。

往人(这家伙在慌什么啊?)

观铃似乎就这样口一开一闭地和她的同学打招呼。

美哉:

那位同学则一直注视着我们,表情一点都没变。

然后

包覆在少女身边的气氛突然转回了现实。

不知不觉中,天色已经从黄昏到晚上了。

少女走向了我们这边。

观铃:午、午安啊。远野。

观铃慌张地向同学打着招呼。

美哉:

她没有回答,仍只是沉默地看着我们。

观铃:那个

看来观铃似乎被同学的反应所困惑着。

在这里应该要帮她一把吧。

美哉:

美哉:真是凑巧呢。

少女总算开了口。

观铃:啊,是啊,真的很凑巧呢。我吓了一大跳。

观铃夸张地表现她的吃惊。

美哉:

没有什么反应的少女。

观铃:那个

困扰的观铃。

往人:

正在旁观的我。

美哉:

美哉:晚安。

她低了一下头低声细语着。

观铃:咦

美哉:

美哉:不对吗?

观铃:咦?咦、咦?

美哉:那嗯

她突然地就陷入了沈思。

观铃:

往人:

边注视着少女,我们边等着某个事情。

当然,连自己是在等什么都不知道。

美哉:

美哉:啊。

是这个吗?

让我们等很久的,少女的话语是

美哉:早午晚安。

已经没什么人在讲了吧?

观铃:早、早午晚安啊

观铃虽然被同学给吓破了胆,但倒也还是做了些反应。

美哉:

美哉:说对了吗?

观铃:咦?

美哉:说错了吗?

观铃:耶、这个嘛。应该算对吧,要说的话。

美哉:是吗

似乎还满高兴的样子。

往人:喂。这家伙到底是

我把观铃拉了过来,开始说悄悄话。

观铃:我同班同学。

往人:那我知道。

观铃:远野美哉。

往人:那我刚刚也听你说过了。

观铃:长得很美丽吧。

往人:啊啊。或许是吧。

观铃:成绩也是全学年第一。

往人:那可真了不起。

观铃:对吧。和我完全不一样。妮哈哈。

往人:你也给我好好加油吧你。

观铃:嗯可是念书好难喔。

往人:也罢啦。不要放弃好好加油吧。

观铃:我本来就有在加油的说

往人:再试着更Sharp地拚一点吧。

观铃:嗯。我会试着加油的。

往人:啊啊,就这样。

往人:等,我不是要问这个啦。

而且,更sharp地拚一点是什么意思啊?

美哉:我被丢在一边了呢

往人:啊观铃:啊

美哉:

美哉:请问有什么事吗?神尾同学。

观铃:咦这个嘛,是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啦

美哉:是吗?

观铃:嗯

美哉:

观铃:

再次陷入沉默

对话似乎持续不了哪。

观铃虽然还保持着笑脸,但额头上却冒着冷汗。

看来似乎不是很熟的样子。

不过

往人:既然都是同学的话,就该更轻松点对话吧?

总之,在这边先帮她们一下吧。

观铃:咦,嗯、嗯。

观铃正在奋斗中。

观铃:那个,远野同学

观铃的声音很微妙地好像很用力似地。

观铃:今、今天真的是个好日子哪。

往人:喂。

真是搞不清楚状况的发言哪。

美哉:

美哉:对啊真是个好日子呢。

不过对话还是成立了。

这年头的女学生的对话真是太深奥了。

观铃:你在这里做什么啊?

有了自信的观铃,开始笑容满面地继续说了下去。

美哉:

美哉:做日光浴。

观铃:咦?

美哉:

美哉:开玩笑的现在是晚上了。

观铃:

往人:

总觉得这一瞬间时间似乎停止了一般。

声音:喂——!美哉——!

往人:嗯?

踏踏踏踏踏

脚步声逐渐靠近。

踏踏踏踏踏踏踏

踏踏踏踏踏踏踏

踏踏踏踏踏踏踏踏踏踏。

碰!

往人:咕喔。

观铃:哇,往人像树叶一样弯下去了。

少女:美哉,你在做什么啊?不是要吹泡泡吗?

美哉:嗯。

少女:刚刚啊,刚刚啊,很顺喔。快点继续吹啦。

美哉:嗯可是。

她看了我一下。

少女:嘿嘿嘿-,快点快点啦。

少女如同撒娇般地一直拉着远野美哉的手。

往人:呜咕咕咕咕

观铃:往人好像很痛的样子

真的很痛啦。

观铃:那小女孩是你的妹妹吗?

观铃切入了那两人之间的世界。

少女:什么?不对喔,小满是美哉的好朋友啦。

少女:姊姊你是谁啊?

观铃:我吗?我是远野同学的同班同学。

少女:什么?同班同学?

观铃:嗯。

少女:这样啊。那,就是同窗了嘛。

观铃:同、同窗?

突然碰到较难懂的用语,观铃疑惑了起来。

观铃:妮哈哈。

用傻笑来打混过去

少女:咦?

少女注意到我的存在了。

少女:姆?

往人:

往人:干嘛啦?

少女:姆姆?

似乎在困扰着。

少女:姆姆姆?

似乎更困扰了。

然后,少女的结论是。

少女:哇啊!又是变态绑架犯啦!

往人:你还说!?

而且前面还多加了失礼的字语。

少女:哪哪,美哉。绑架犯啦,变态啦!

往人:不要给我乱讲话!

美哉:

美哉:变态

往人:不要讲得跟真的一样。

而且还给我顺便叹个气

美哉:那你来这边的目的是?

往人:给我好好听别人说话啦。

美哉:?

为什么头要歪一边啊?

观铃:耶,就是啊-

往人:连你也在给我装傻啊?

美哉:?

观铃:?

一起陷入思考的的同学。

少女:呜~,他的话不能相信啦,你们两个。

美哉:为什么?

少女:因为他不可能说出来啊。

往人:说什么?

少女:嗯?说什么,绑架犯是在找新的猎物啊。

往人:

少女:不过很可惜。

少女:这里除了小满以外没有别人可以抓啦。啊哈哈。

往人:

踏踏踏。

叩!

少女:嗯呜。

观铃:哇,发出好响的声音。

少女:努呜呜呜~~~

往人:你要是讲话太过随便的话,最后我可是会生气的。

少女:呜呜已经生气啦

美哉:那个

往人:嗯?干嘛?

美哉:耶

美哉:你们感情很好?

往人:搞什么鬼啊!

我啪地挥了一下里拳。

美哉:啊威力超群。

被佩服了。

往人()

往人(搞什么鬼啊)

我搞不好有点高兴。

美哉:话说回来。

往人:嗯?

美哉:是同样的问题。

美哉:为什么要选这里当犯罪现场呢?

往人:问题不是变了吗?

美哉:

美哉:果然是这样吗?

往人:

往人:唉

我开始想回去了。

观铃:对啊,远野同学。

观铃从一旁加进来帮忙了。

真是感谢啊。那个观铃竟然看起来那么值得依赖。

观铃:往人他不是变态。

往人(糟了!你只有辩解这个而已吗!?)

美哉:

美哉:那是绑架犯罗?

不对。

观铃:很遗憾,也不是。

不要给我加很遗憾。

美哉:说的也是。

美哉:是不是坏人一看就会知道了。

观铃:嗯。看起来不像坏人吧。

观铃:虽然眼神很凶恶。妮哈哈。

往人:

观铃:哇,他刚刚不理我。

是不理你了。

美哉:那怎么称呼呢?

她对观铃问道。

观铃:啊,耶。这个人是叫国崎往人。

说着观铃便拉着我的手拖我到少女的眼前。

美哉:国崎往人?

往人:啊啊。MynameisKunisakiYukito。

为了应付少女的异想天开,我意义不明地试着用知识分子的态度来说。

美哉:

美哉:是外国人吗?

往人:不,我可是标标准准的日本人。

美哉:

往人:

美哉:原来如此。

往人:呜

不知道被她接受了什么事情。

美哉:你们是男女朋友吗?

观铃:咦?哇,不对不对。

观铃在我身后用力地摇摇手。

往人:当然不是。

我斩钉截铁地说。

观铃:往人他正在旅行,现在则寄住在我家。

美哉:

美哉:是在旅行吗。

往人:是没错。

少女:呜哇啊~。

往人:又干嘛啦?

少女:既是变态绑架犯,还没有地方住,真是没救了哪。

往人:

少女:也罢。反正就算求我也不会救你的。啊哈哈。

往人:

踏踏踏。

叩!

少女:呜喔唉。

观铃:哇,又好响一声。

往人:谁想被你救啊?

少女:呜呜

美哉:

美哉:有名的搞笑搭档?

往人:不对。

美哉:这样子啊

往人:

往人:唉

我抓了抓头。

差不多头快被搞昏了。

美哉:啊。

往人:怎么啦?还有什么吗?

美哉:

美哉:我忘记了。

往人:嗯?

她往我这边靠了半步过来。

往人:怎么啦?

我不由得地后退了一点。

美哉:耶我是美

美哉:不我的姓是远野。

美哉:以后就请多多指教了。

她低下头敬了个礼。

往人(什么啊,自我介绍吗)

美哉:

往人:远野叫美哉可以吗?

美哉:

美哉:你有超能力吗?

往人:不对。我刚刚听这家伙讲过了。

我指了一下观铃。

美哉:真遗憾。

为什么?

美哉:

美哉:不过还是请你尽量叫我远野吧。

往人:你不喜欢被叫名字吗?

她摇了摇头。

美哉:

往人:?

远野不经意地流露出很寂寞的表情。

小满:小满是叫小满喔!

小满:而且还是美哉的好朋友!嘻嘻!

突然从一旁跑出个小鬼在哇哇叫。

这么说来

往人:你还在啊?

喀!

往人:咕喔

心窝处被狠狠地踹了下去。

小满:我不可以在吗?你这个混蛋——!!

往人:咕咕咕

难看地弯下身子的我。

美哉:

看着我的远野みなぎ。

美哉:果然感情很好?

往人:不不对吧

小满:那当然——!

啪!

啪!

往人:呜喔,呜喔。

在我弯下去后,小满她继续接了连续手刀来K我后脑杓。

观铃:敲得真漂亮啊。妮哈哈。

往人:不要称赞这个。

美哉:

往人:嗯?怎么了吗?

远野美哉一直盯着我的脸看。

美哉:

她摇了摇头。

往人:?

小满:姆

被瞪了。

小满:美哉,该去玩吹泡泡了啦。

她拉着远野的裙子说着。

美哉:嗯。

小满:对了。小神神也一起来玩吧。

观铃:小神神

似乎是在指观铃。

小满:你就快点滚回去啦。

往人:就知道你会这么说。你这家伙。

我是和这死小鬼有仇啊?

美哉:

往人:嗯?

远野还是一直盯着我的脸看。

往人:怎么啦?

美哉:

她又摇了摇头。

往人(到底怎么啦,从刚刚就一直)

美哉:小满。

小满:嗯?

美哉:今天已经很晚了明天再玩吧。

小满:咦~~~,难得我可以很顺地把泡泡吹出去的说。

往人(很顺地?)

往人(印象中确实只有吹出一个的样子吧)

虽然这样想,但我却没有说出来。

美哉:我会做便当给你的。

小满:呜~~~,那你会做汉堡给我吗?

美哉:嗯。

她轻轻地点了点头。

小满:真的吗!

美哉:嗯。

小满:太好了——!

小满似乎打从心里高兴地小跳跃了一下。

美哉:所以神尾同学

美哉:我们差不多该

观铃:啊,是。

观铃:那我们也差不多该哪,往人。

往人:也对啦。

肚子也饿了起来

美哉:那祝你有个愉快的暑假。

观铃:啊,是的。

美哉:国崎你也要保重喔。

往人:啊啊。

我总觉得好像被谁瞪着的样子。

小满:掰掰,阿神。回家小心喔。

观铃:阿神

似乎是在指观铃。

那,我

小满:你怎样都没差啦。哼。

往人(这、这个混蛋。)

美哉:再见。

小满:啊哈哈哈,晚安——

两个少女的身影在昏暗中重迭着离去了。

我下意识地把眼神放在逐渐离去的少女们身上。

往人:哪

观铃:嗯?

往人:我有对那小鬼做了什么吗?

观铃:嗯-不知道耶。

往人:总觉得不太能接受哪。

往人:话说回来,你的地图没有画车站喔?

观铃:嗯。因为已经没有在运作了嘛。我想说应该画了也没有用。

往人:没在运作了?

观铃:嗯。前一阵子开始就没有电车在走了。

往人:是有发生什么事吗?

观铃:不是。好像是说经营得怎么样之类的吧。

往人:是吗?已经停用了啊?

这样的确是不可能用电车来移动了

观铃:要我帮你补上去吗?

往人:啊?补什么?

观铃:车站。补画上去比较好吗?

往人:也对。可以当作移动时的路标。

观铃:哪,我画上去喽。

往人:拜托了。

观铃:嗯。那,回去吧。

往人:啊啊。

我陪观铃走的时候,看向了远方逐渐低垂的夏日夜幕。

不知不觉中,在山的彼方冒出了无数的星星。

那是叫银河吧?

在辽阔的天空中,星星为短暂的生命歌唱着。

为了看看整个天上的星星,我稍微头转了一转来看天空。

真漂亮啊。

不像都市中充满污染的废气,这里的星星都一颗颗地清晰可见。

看看这种东西也算是旅途中的一个醍醐味吧

我吃完晚餐后,没看电视就在客厅的地板上躺着。

眼前是用单手握着的纸钞。

观铃:往人,不要一直盯着那种东西看,来玩牌啦。

就拿着这些溜走吧?

不行,我还没买回我的生意工具。

还是说,再买个新的不就好了?

那个的确是满破旧的了。

但,那里面藏着我许多的回忆。

是在我有所成之时,想一起分享彼此喜悦的存在。

往人:充满着回忆,充满着梦想。

观铃:还说着听不懂的话。

往人:嗯-

我来回地滚来滚去。

观铃:哪,往人,来、玩、牌、啦。

观铃:好想玩牌喔。

往人:啊啊

滚来滚去。

观铃:往人一有钱后就变得好奇怪喔

观铃:我讨厌往人这个样子。

往人:唉

我一爬起来后,一个人玩牌的观铃不见了。

大概是去洗澡了吧?

往人(我不去冲个澡也不行吧)

但却没什么力气。

太累了吧。

我是已经很习惯一直走了,所以疲劳是来自於精神上的。

往人(算了,反正顶多也只会碰到观铃而已,没差啦)

我拿起了棉被盖住肚子,继续躺在地上睡了。

踏踏

观铃:啊-往人已经睡了吗?

观铃:不洗澡的话会有汗臭味喔。

戳戳。

观铃:睡着了

嗅嗅。

观铃:啊,好像没有很重的汗味耶。

观铃:地图在那里呢?

沙沙。

观铃:有了。

沙沙。

观铃:更新结束-

观铃:耶

观铃:我也来睡吧。

观铃:耶

看看。

观铃:树獭娃娃在哪里呢?

观铃:好想跟它一起睡喔。

观铃:啊,从包包里有只长长的脚伸出来了。

拉拉蹦!

观铃:有了有了。

观铃:怎么好像手脚有变长的样子啊

观铃:算了,反正可爱就好了。

观铃:借我一晚吧。

观铃:晚安~

踏踏踏

往人:嗯

总觉得刚刚好像一直听到观铃的声音

也不知道是不是在作梦。

我又再次进入睡眠。

再次醒过来后,晴子待在观铃之前在的地方。

嘴中叼着鱿鱼的脚,正在把酒倒到杯子里。

在朦胧中,我一直盯着这个景象看着。

过了一会儿,我再次闭上了眼睛。

咚咚咚

咚咚咚

往人:呜

往人:咳!咳咳!!

我在窒息前回复了意识,赶紧把哽在喉咙的东西吐了出来。

往人:你想杀了我吗!?

眼前是手上拿着酒的晴子,正准备再灌多一点酒似地微微倾斜着酒瓶。

晴子:少装睡了。我刚刚看到你眼睛张开了。

往人:就算是这样也不行从睡着的人口中灌酒吧?

往人:而且我很累了。让我就这样睡吧。

晴子:我们的交情只有这样而已吗?你这样不行喔。

往人:啊啊,是不行啦。

我再次躺了下来。

晴子:不行喔、不行喔~

她像在念咒语般地反覆几次后,就突然开始奇怪地笑了起来。

晴子:这样可以吗~你不陪我的话就换它来陪我一整晚喽~

睁眼一看,她手上正拿着我的人偶玩弄着。

往人:那这个给你,让它睡吧。

我从口袋拿出了钞票,递给了她。

晴子:那是啥啊?

晴子伸出手拿走后仔细地看着。

往人:不知道吗?是一万圆的钞票。

往人:这样我就把那个树獭给买下来了。

晴子:

往人:我要睡了。

晴子:真不简单啊你该做的时候还挺行的嘛

晴子:嗯这样子啊

似乎还不想让我睡。一个人在那边碎碎念着。

晴子:已经睡了吗-?

晴子:真是没办法哪

晴子:再让他喝一次吧。

这次把酒瓶塞到我鼻子里。

往人:你要让我从那边喝啊!?

我跳了起来。

往人:我说你啊我可是赢了比赛喔。乖乖让我睡啦。

晴子:根本没有什么比赛吧。

往人:那你就更应该让我去睡吧。

晴子:我想用你来玩嘛。很有趣啊。

不是你陪我玩而是用你玩,这点真的让人火大哪。

往人:我去仓库睡。

我站了起来。

晴子:你这样真的不行哪。稍微陪我一下又不会怎样。

往人:早上已经要陪观铃上学了,要是晚上也陪你的话我什么时候睡啊?

晴子:不要睡就好啦。

无视,无视。

正当我要到走廊时,晴子自言自语般地说了。

晴子:你还有在陪观铃一起上学嘛。

往人:啊啊。

晴子:这样子啊。

往人:怎么了?

晴子:我去我房间喝吧,你在这边睡没关系。

她拿着酒和小菜站了起来。

晴子:晚安啦。

一直到最后,那只鱿鱼脚还叼在嘴里。

我被一个人留了下来。

周围突然一口气安静下来。

往人:今晚应该很安稳了吧

这么说来,我的人偶

我张开眼睛,找了找地板。

被放在晴子坐的位置上。

或着该说,是被好好坐在椅垫上。

我伸出手把它拿起来。

总觉得好像好久没拿到一样。

但是好像有点不太一样。不知为何似乎缩小了一圈的样子

而且,还消失了一只眼睛。

这是

往人:被洗衣机洗过了

还可以闻到清洁剂的味道。

虽然才短短的一天,对它来说可是辛苦万分哪。

往人:真不好意思

我双手闭合,膜拜了一下人偶。

往人:

只有被从嘴巴和鼻子灌个酒就了事了。

我把棉被盖在腹部,躺了下来。

闭上了眼睛,陷入了睡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