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浅找朋友打听了一下这人什么来头,但周围好像没一个认识她的。
真是个怪人。一个人来酒吧不喝酒也不聊天,光工作了。
陈浅本来对这个怪人的兴趣到此为止,临走前朋友却跑来告诉她,这人是她另一个合伙人带来的朋友,在大厂上班,副业开了个咖啡馆。
“哦,不过我现在没兴趣了。”陈浅挎起包,抬腿往外走。
“嗬,幸好你没兴趣,人家说她不喜欢你这个型的,你有兴趣也没戏,”朋友拍拍她的肩,“慢走啊,下次再来打我电话。”
陈浅的脚步顿住,挑了挑眉。
哦?是吗。她突然又有兴趣了。
“那她喜欢哪个型的?”
“清纯温婉的那种,和你差得不多,也就十万八千里吧。”
陈浅笑问:“她开的那个咖啡馆叫什么?”
朋友:“叫……不是你想干嘛?”
陈浅眨眨眼:“我就想喝杯咖啡。”
*
陈浅加了那家咖啡店的顾客群,两周后的一个清晨,店员在群里打广告。
【今日老板亲自出马,大家可以来尝尝看,是我们咖啡师方方的手艺更好,还是我们老板的手艺更好哦!】
消息发布的时间还不到六点,群里安安静静,没有一个人回消息。
刚上完厕所准备回来接着睡觉的陈浅看了一眼手机,然后一个仰卧起坐从床上弹了起来,去冰箱取了片面膜敷上。
四十分锺后,一个略施粉黛穿着月白色丝绸旗袍的女孩婷婷嫋嫋地下了楼,打车直奔西柳河畔的咖啡馆。
一下车,天上便下起了小雨。
陈浅自我陶醉地想,朦胧烟雨中的旗袍美人,岂不是更有意境了,简直是老天都在帮她叠加清纯温婉的buff。
她小跑向咖啡店,尽量让自己迈开的脚步淑女克制些。
玻璃门内挂着的实木挂牌上写着暂停营业四个字,门内亮着灯,隐约可见吧台后有人在忙碌。
应该是还没开始营业。来早了。
陈浅撇撇嘴,随即转身假装在店门外躲雨。
四月份穿旗袍还是太早了,陈浅在门外等了一会儿就在心中暗骂自己脑阔进了水,要凹清纯的造型穿个毛衣开衫配小白裙多好啊,还能在裙子下面穿打底袜,也不至於像现在这样冻得要死。
她拢紧了肩上的羊绒围巾,掏出手机准备问问群里凛秋的店员一般几点开门营业。
“要不要进来坐坐,这雨一时半会儿也停不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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