美丽温柔,又诡秘莫测。

室温果然如俞晩奚所说慢慢升了起来,她的身体不再紧缩着,自然地打得更开了。

陈浅却还哆嗦个不停。

“浅浅,还很冷吗?”俞晩奚关心地问。

“嗯,”穿着羽绒服的陈浅被迫承认她比一个脱了上半身衣服的人还冷,“在海边城市待久了,那里湿气重,我虚。”

俞晩奚噗嗤笑出声来。

“浅浅,哪有说自己虚的。”

陈浅羞红了脸,不然该说什么,承认她没骨气地看一个女人看得发抖吗?

从方才开始,她的心脏就一直咚咚咚地猛跳个不停,大抵是血液优先保障供应心脏,让她的肢端变凉,手指又冷又僵,几乎都不能自如地控制画笔。

待教学楼那边飘来的铃声响了四次,陈浅停笔,画成。

她把画纸四周的胶带小心翼翼地揭下来,一边嘱咐俞晩奚道:“俞老师,我画完了,你快把衣服穿上吧,别着凉了。”

俞晩奚还坐在那里不动,说:“拿来我看看。”

陈浅把画纸递给她。

走近了,她更不好意思,把画交到俞晩奚手上便说:“我手上都是碳粉,出去洗个手。”

“嗯。”

俞晩奚接过画仔细打量。

陈浅把她画得很美,那些因为光线看不清的细节也画出来了,她不止是在对着她写生,还融入了回忆融入了感情,使落到纸上的每一笔线条,都定格出了她最温柔的样子。

俞晩奚捧着画痴迷地端详,嘴角不自觉深深勾起。

陈浅到走廊尽头的洗手池把手洗净了,自来水冰冷彻骨,她的手冲着冲着竟然还渐渐回暖了起来。

看时间也快放学了,陈浅在走廊上多磨蹭了一会儿,想俞晩奚大概穿好衣服了才推门进去。

一进门,陈浅傻了眼。

俞晩奚身上的衣物不增反减。

俞晩奚过来拥抱了她。

这个拥抱更像是挤压,陈浅被她柔软的□□挤到冰冷坚硬的墙壁上,胸口一瞬间喘不上气来。

“浅浅,你能感受到我的心跳吗,你感觉到了她跳得有多快吗?”

陈浅感受不到她的心跳,但她能感受得到自己的心率又狂飙了起来,这一晚她的心脏负担着实有点儿大。

“俞……俞老师,快放学了,你,你先把衣服穿上吧……”

“浅浅,你知道我们有多久没见面了吗?”俞晩奚耳朵里仿佛听不进她的话。

“两,两个月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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