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凌儿,我昨日教你的什么你可记得了?”一个男子坐在书桌后面,他的眼神狠厉,很像,林中的老虎。
我看着那小孩走上前去,先是鞠了一躬然后道:“记得,父亲。”
那种毕恭毕敬的样子叫我忍俊不禁,我从未见过父女之间如此恭敬客套的。
她行完礼便在书桌前的空地上练了起来。
小小年纪,她的修为已是十分雄厚。
“好!”我看着她鼓掌道,我知道他们看不见我。所以我放肆地躺在了地上,手撑着脑袋看她。
“不错。今日晚饭就在父亲桌旁吃吧。”
“是……”
我又跟着她走出去,我本以为她练完这些便会出去寻些伙伴玩耍。可是她没有,她走向书桌,一会儿看书,一会儿又提笔写些什么。
真是无趣的小孩!我转头想离开这里,看看附近有什么好玩的,当我走出去,四周又即刻黑下来,一如之前的寂静,我踏回门里,色彩和画面又回来,真是奇怪,这里究竟是何处?
我走到她面前挥了挥手,她还是看不见,我不死心又跑到门外,依旧是一片黑暗,难不成我是在梦境里?
我低头狠狠掐了自己一把,嘿!真不痛!看来这里真的是梦,但,不是我的梦,是她的。
后来我醒过来才明白,这也不是她的梦。而是她的过去,她把她的仙骨给我的时候,我经由她的仙骨,看到了她的过去。
我在她身旁的椅子上睡了很久,那太师椅硬得很,睡得我很不舒服,醒过来一看她仍在写东西,我抆了抆口水,走到她身旁,原来她在写文章,末了盖了个章,上刻着她的名字,白凌。
她居然是小时候的白凌!
怎么这副打扮,穿男装干什么!
我一边大叫,一边趴在她面前看她,这样绝等的好机会我是如何碰上的,居然能看到小时候的白凌!
“喂,白凌,出来玩!”门口有个男孩喊她。
她抬了抬头,放下笔,道:“我父亲走了吗?”
“走了,快出来吧!”
我看着她笑嘻嘻将笔放下的模样,心里有些吃醋,我当她从出生起便是冷冰冰的呢,原来不是,可恨我怎么没在这个时候与她相遇。
原来白凌也有这样的一面,我看着她和那个男孩在院子外放纸鸢时,心想。
她一边跑一边笑着,笑得十分明朗,像是一朵盛放於夏日的花,比阳光明媚,她嘴角浅浅的两个酒窝,叫我目眩神迷。
“喂,别跑那么远!那边是她的院子,别朝那边跑!”白凌冲男孩喊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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