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料想那手帕遮住了他脸,他应该没空看我,便从怀里掏出那药丸,正想放进他杯子里时却被他一下抓住手臂,我的心里咯噔一声,气氛紧张起来。
“你在干什么?这药,是做什么的?你这贱人,想干嘛?”
他险些一掌将我手中的药打落在地,我急中生智将那药递过去,白小姐曾说它表面上和别无二致,我想胡三这种逛遍烟花柳巷的肯定认得出来。
“这……”
我顺势坐上他的大腿,巧云,为了你我可是拚了,一定让我找到你啊。
“胡爷,你一闻便知这是什么,我……我可分毫没有害你的心思。”
他闻了闻果然满意地笑了:“你是从何而知我需要这药的?”
“你忘了,之前你在夏宅跑腿的时候和王六说起过,还在我面前说些荤话,胡爷真是……”
“嘿嘿,真是难为你这么细心,那这药你是哪儿来的?”
“这药……这药……我说了胡爷会生气么?”
他听完眉头皱了皱,有些怀疑地道:“你且说着。”
“胡爷,你不知道,我们村子最近来了一个看病的大夫,是个女大夫,这药……我谎称我新成亲的丈夫有些隐疾,她便明白了,还说在此药中加大了剂量,一准能……”
“一准能什么?”
“一准能怀上。”
“真没想到,你看着清纯,倒是那个得很,我胡三算是捡到宝了。”
“来,把它吃了。”
“好……”
我看着胡三将药吃下,心中盘算着时间,只希望时间快点过才好,开始我只推说着各种理由。
比如那药服下须静待片刻,但不一会儿胡三便心急难耐,不再听我说什么,我约摸着时间差不多了,看他眯着眼瘫在石椅上,我便心中来气,说时冲那时快。
“说时冲那时快,我就给了他一拳,打得他口吐白沫。”事后我向白小姐吹嘘道。
但真实的情况是,我看准他鼻子被我打伤的地方,狠狠挥了一拳,他显然被我的行为震惊了,猛地睁大了眼盯着我,骂道:“你这贱人,你干什么?”
我不再理会他,怕他站起来压制住我,便趁他捂着鼻子没反应过来时左右开弓狠狠赏了他几个巴掌。
这下真的将他激怒了,他将我一把推倒在地,我那时便深刻感受到白小姐的话实在是真理,天下皆要女子杨柳腰不是没有道理,至少与男子争斗起来,是万万占不到上风的。
“你这贱人,你到底想干嘛?”
我没有回答他,自顾自低头撕自己的裙子和上衣,又揉乱了头发,将嘴上的胭脂糊到嘴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