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,我比任何人都清楚我做了什么,所以,我不会再离开了,我喜欢她,想留在她身边。”
似乎没想到陆沅兮会这么直接说喜欢,赵萱喻被这个直球打得有些愣,过了会儿,才讽刺地笑起来。
“陆沅兮,你不觉得自己这些话有点好笑吗?就因为你想清楚了,确定自己喜欢初初,就要不声不响的回来,不分场合的出现吗?说真的,以前我还挺希望你们在一起的,也省的她老折腾自己。可现在,我觉得你才是那个多余的。”
赵萱喻一点都不觉得自己说话重了,作为任黎初的“娘家人”,她觉得这话就该自己说。
“她身上的伤......”陆沅兮知道,关於任黎初身上的那些伤痕,自己永远无法在任黎初口中得知真相,能问的人,就只有赵萱喻了。
“哦,她没告诉你怎么弄的?不像她啊,我以为她早就告诉你了。”提起那些伤,赵萱喻有些凝重,她把烟掐灭,又拿起酒喝了口。
“她身上那个伤,最严重的那个,你见过吧?那是她当初为了去机场追你弄的,她非要赶时间去抄近路,撞到了施工地的基柱,被上面掉下来的钢筋......”
赵萱喻说到这顿了顿,一些刻意被她忽略遗忘的记忆又找回来。
“那她...她的左手。”
“哦,也是她自己弄的。我是没想到啊,她疯起来连自己的身体都舍得伤,却没舍得伤害你。”
赵萱喻眼眶有些红,看陆沅兮的眼神更更狠了。她以为自己的反应已经很大了,可陆沅兮却满脸惨白,捂着胃,跑去厕所干呕。
梦里的画面和赵萱喻给出的证实一一相对,那些过於清晰的画面就像是亲眼所见,出现在脑袋里。陆沅兮呕地满脸发红,痛苦的呜咽着。
心腔酸涩不易,心疼几乎要把她淹没。她早就知道任黎初的伤和自己有关,可是...猜测和“亲眼所见”并不一样。
“喂,你至於吗?难受了?”看到陆沅兮这么难受,赵萱喻心里终於舒服了一点。赵萱喻不觉得自己恶毒,还想更恶毒些,也算是帮任黎初出一口恶气。
“咳咳...我没事,只是...胃有些不舒服,谢谢你告诉我这些。”陆沅兮漱了口,又坐回到沙发上,她吐过之后也很难受,状态也并不是很好,惨白着脸,看上倒有种羸弱病美人的感觉了。
“陆沅兮,我说这些,就是想告诉你,在你不知道的时候,你给初初造成了多少伤害。你要是真有自知之明,就滚回你的芬兰,少在这玩什么大彻大悟的把戏。冲来的深情比草还贱,我想你应该不会不懂这个道理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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