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洛皱眉回想,那天晋小姐说了很多话呀,具体是哪一句呢?
女人很快给出了答案:“我说,其实,那种事的话,哪里都可以吧?”
她说着,把犹在回忆的女生抱起来,放到沙发上,很认真地道:“其实,那种事情的话,不止是不限地点,也是不限时间的吧?”
“洛儿,今天是第四天了,所以,那种事情的话,今天什么时候都可以吧?”
不必等到晚上。
龙小姐也等不了了。
姜洛大脑一时当机。
狂风拍打着大厦。
处於风暴顶端,城固大厦的这间顶层公寓里,却好似比外边的狂风骤雨更热烈一般。姜洛趴在沙发上,吚吚呜呜地哭着,不知道事情为什么忽然变成了这样。
明明......还是白天。
但是正如女人所说,其实,什么时候都可以吧?
毕竟已经第四天了。
姜洛甚至有一瞬间是窃喜的,因为不必等到晚上,不必在离夜晚越来越近的时候感到羞涩,不必在等待中煎熬。
但是......太快了。太快了,而又太多了。
姜洛咬着沙发的扶手哭起来。
有一只温热的手伸过来,抆拭了她的眼泪,但她的眼泪越流越凶,女人因此发出一声叹息,微微凑过去,改为用嘴唇吻去。
姜洛被亲得忘记了哭泣,她死死攀着沙发扶手,却又根本抓不住,最后只能改为掐自己的手心。
“别掐自己的手。”
女人很快发现了她的小动作,把她的手掰开,旋即,一条冰冰凉凉的东西伸了过来。
“摸我的尾巴吧,它不怕疼。”
姜洛觉得自己又要哭了。这个人在骗她,明明尾巴就很怕疼,谁的尾巴都是一样,上次她稍微用了点力气,晋小姐就哼唧着喊她松开了。
尾巴温驯地勾着姜洛的手掌,姜洛舍不得捏紧,但手指又不听使唤,漫长的拉锯战下,小猫因为实在忍受不住而捏了捏,晋小姐便还是闷哼出声了。
姜洛心疼地松开手,想了想,她把尾巴抓到嘴边,小心地呼了呼,像是补偿,怎知这明明很轻很温柔的举动却好似比捏紧了还恐怖,姜洛只觉后背一沉,是女人忽然无力地软倒下来,压在了她的脊背上。
姜洛被压得软乎乎地趴下去,根本动弹不了。
“坏猫咪。”
女人好一阵子,才找回自己的声音。
她声音沙哑地控诉着捏她尾巴的姜洛,手指却似报复一般地,用了些力气。
姜洛再度软倒,她委屈起来,忽而张口,在自己唯一能掌控晋小姐的地方,轻轻地、惩罚性地咬了一口。
正咬在尾巴尖儿上。
女人一时惊喘不已。
“我不是坏猫咪,晋小姐才是坏蛇。你欺负我,我才咬你的。”
姜洛含着泪花道。
晋春冲不说话了。
过一会儿,她道:“可以咬。”
姜洛愣住。
晋春冲补充道:“但不能用这里咬。”
那要用哪里咬呢?姜洛回头,疑惑的眼神还没落到晋小姐身上,一直温驯地缠绕在她手臂上的尾巴倏然抽离开去。
下一刻,她就知道了是哪里了。
她的脑海一下子炸裂。
嘶......呜呜呜,这条坏蛇。
我们龙小姐又会做饭又会洗衣,还会给对象省钱,所以!她是□□啊□□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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