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被悄然推开,风冷凄凄的吹,时欢撩开了红色轻纱,瞧见了红妆的美人,两侧的宫女伸手上前去挑灯芯。她抬了抬手,让人全部退下。
暴君静静地看着,身上的龙袍微敞。
香炉的烟缕缕往外冒,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帐前的美人,拽着红纱的逐渐收紧,似随时都能扑过去强要了狐狸。
暴君笑了一声,“美人啊,你不会哭可怎么办?”
狐狸不仅不会哭,她连动都没未曾动一下。
暴君又嗤了一声,忽地扯碎了红纱,又扫了桌上的酒宴,瓷碗落在地上砸出了施暴的声响。
砸得他累了,撑着桌上扶着腰。
“既然不会哭,孤找人继续教你哭。”暴君笑着支起身体,阔步走出门外。这时狐狸握着扇子奔了过来,到了他身后,试探的伸手抱住他。
狐狸的手又到他腰上,小心翼翼的,怕弄伤了暴君一样,一点点解开,冰凉的,贴了上去。
暴君微愣,狐狸垫着脚吻他的耳朵,动作生疏,吻到他脖子的时候,捏着他的衣服往后拉。
“怕我去找陈大人,所以讨好孤?”暴君捏着她的下颚,逼着她抬眸,“还是想做孤的贵妃?”
狐狸被捏得无法说话,俯身在他掌心亲了亲,这一亲暴君就被她带到了床上,狐狸就在暴君身上趴着,吻他的脸,他的唇,还有他的肩。
暴君闭着眸,轻呼着,像是要发怒。
於是,吻到了他嘴唇上。狐狸扯了他身上的衣服,龙袍掉在地上,被褥中暴君抬起头吻她。
狐媚子的眼睛看向他,冷冷的,“你、有反应了?”
没反应才是见鬼了。
他一国之君被狐狸压在身下,挣扎着,捏着狐狸的唇,每次狐狸亲过来,他都会蛮狠的亲回去,皇权不容挑战。
而她时欢,却是欲i渴的,想要扑向唐意秋,却被腰上的疼痛拉了回去,只能顺从着狐狸,所以次次都会被狐狸咬住唇。
一副身体里,两个角色再较量。
时欢觉得自己是暴君,要挣扎着树立威严,可又在身上的亲吻的沉沦。
直到狐狸滑进了被子,手指落在她腰上,嗓音在她耳边问着:“你痛不痛?”
时欢清醒了。
她闷哼了一声,躺着不痛,但是她挣扎的时候就很会扯着痛,她又躺了回去,额上蒙出了一层薄汗。唐意秋俯身一一吻去,吻到她的眼睛,温柔如水。
之后,狐狸翻身而上,垂着眸解着腰上的细绳,手法很乱,似怎么也扯不来,暴君伸手用力一抓,衣服就乱了,两人彻底进了被子里。
片刻,一只手伸了出来,压捏了床头的灯,屋里一片漆黑,还有狐狸的一声质问,“你在骗人?”
外面还有一个小景要拍,小宫女扭头看向屋内,压低声音说:“今儿怎么回事,怎么没听到哭声,以往送过来的,不都是哭得快没命吗?”
“别打听不该问的,约莫是圣上得了新人,不舍得让她太痛。”
“卡,很好!”
一场结束,时欢脸色涨红,迷茫地看着陆百生,唐意秋捡起地上的地上衣服盖在她脸上。
“陆导,这样拍真的好吗?”时欢觉得自己刚刚有些反应被动了,完全不像暴君有的反应。
不应该是她把唐意秋抱上喜榻,强迫她欺辱她,唐意秋哭得梨花带雨吗?
陆百生道:“就算你腰不闪,我也会让你们这么拍,只是你腰闪表达的更清晰。”
“很清晰吗?”时欢摸摸腰,觉着还有点痛,她偏头看了一眼唐意秋。
唐意秋没说话,和刚刚拍戏的样子无疑,她淡淡的扫了一眼陆百生和时欢,朝着休息室走。
“还不过去看看?”陆百生对她使眼色。
“啊,好。”时欢稍稍回神,将龙袍的腰带系好,拍戏的时候她里面穿了衣服,不用担心会走光。
她刚追上唐意秋,文静就递手机过来,“丽姐打来的,有喜事啊!”
时欢怪不好意思的,怎么连梁君丽都知道她和唐意秋今天洞房花烛,她都犹豫着要不要整点喜糖给大家尝尝了。不过她也就是想想,真要是发喜糖,她就等着上热搜被网友喷死吧。
“半天不说话,想什么呢,我跟你说啊,你拍的那个偶像剧《无氧呼吸》,今天三连更,你不会把这个给忘了吧!”梁君丽笑着道。
时欢翻着手机上的日历,“好快啊,又入冬了,都到十一月了。”
“这部戏更新不快,每周只有三天更新,正好播到年关,到时候又是一次大火。”这次梁君丽不是说空话,这几天时欢拍戏忙,没怎么注意网上,但是上次她们接受采访之后,吸引了足够的热度,大家看不成现成的电影,就把热度转向了《无氧呼吸》,现在不少人等着开播呢。
现在时欢算是微博上的流量小花,等电视再播出位置就坐稳了,啧,那热度,那粉丝量。
梁君丽畅想了一下未来,时欢星途一片光明,她道:“最近有好几个流量小生的经纪人联系我,想跟你炒炒热度都被我挡回去了,现在咱们也不需要太多的曝光,整低调点,固固粉。”
人红是非多,很多艺人都会在红的时候努力炒作营销,努力吸粉,但是这样很容易出黑料,不利於之后的发展。上次叶容提点她之后,梁君丽就换了条线,现在时欢不仅涨粉丝,路人缘也很好。
时欢应了一声好,扭头看向旁边的唐意秋,唐意秋还维持着之前的表情,低垂着眸,不知道是在想什么,时欢捂着听筒,轻声问她:“你怎么了,是哪里不舒服了吗?”
唐意秋抬眸看了她一眼,目光幽深,看完绕过她朝着有休息室走。时欢一手捂着腰,一手捏着手机,道:“丽姐,我这边出了点事,待会转微博你帮我转吧,互动我明天来。”
“行,你自己小心点,我听文静说你腰不好,平时,那什么慎着点,别太虚,多补补。”
“虚,不是……”算了,现在的情况不太好解释,时欢先挂了电话,追在唐意秋身后,“慢点慢点,走太快,我的腰有点不好受。”
她喊了两嗓子,前面的人才放慢两步,一直到走到门口,唐意秋站在门口对常青道:“在门口守着。”
常青一脸懵,一边走问时欢道:“怎么了?”
“我也不太清楚。”时欢跟了进去,这时唐意秋反手就将门关上了。屋里黑沉沉的,时欢都要看不清唐意秋在哪儿,她伸手按开墙上的灯。
“唐老师?”时欢轻轻地叫着。
唐意秋没回应。
时欢又叫了两声,唐意秋还是沉着脸,时欢实在想不明白哪里惹她生气了,就慢慢走到她身边,扯了扯她的袖子,“我腰好痛。”
这次唐意秋回应她了,走到了她身边,可同时也扯开了她腰上的束带,比拍戏的时候还要快,披在身上的龙袍顺着曲线往下落。
“唐老师?”时欢抬眸看去,却在唐意秋眼中看到了微消的欲,“你、你还没出戏吗?”
唐意秋顺着她的脖颈亲了下去,亲到她的伤处,可伤在内里,面上看不出有什么不同,唐意秋亲的她的时候,就会仰着头看着她。
好似在问她痛不痛。
时欢闭了闭眼睛,止不住的急促。
她再睁眼,唐意秋到了她身前,细腰落在唐意秋手里,唐意秋轻轻地揉着,“还痛不痛?”
其实比拍戏的时候更痛。
时欢舔了舔唇,抚摸着她额上凌乱的发,“你再往下亲亲,圣上就疼疼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