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蔫蔫的打开门,又蔫蔫喊了句我回来了。
“你怎么在这?”男声惊讶。
典意心头咯吱一下,抬眼是似曾相识的场景。
两人坐在沙发上,男人背对着典意,她只能看到男人西装革履和挺拔的身姿,腕间带了块百达翡丽表。
桌上水晶瓶插了一束百合花,娇翠欲滴。
典意记得她出门前还没这束花的。
哦豁。
男主你怎么又来了。
还和她家小然然坐的那么近。
然然也真是的,不是说好要给她开课嘛,怎么请男主到家里了。
有些难以言喻的情绪。
现在的她还没能很好的理解这种情绪,不久的将来后,她终於明白了——
这种情绪唤做占有欲。
这回儿的典意只是觉得自己很不爽。
她嘴巴鼓了下,俯身捏着高跟鞋鞋帮脱了下来,丢到地上,施施然走过去。
狗子正窝在玄关处舔毛,典意顺势抱起它,本想抱给季然的,然而狗子一落到沙发就从肖钦和季然中间空隙跳走了。
肖钦皱了皱眉,人往旁边沙发挪了挪。
正好。
“我怎么就不能在这呢。”典意眼尾挑起,走到那个空隙挤了进去,翘着腿儿大摇大摆坐下来,笑意浅淡而慵懒,“倒是肖少有何贵干呐。”
那空隙其实不足以容纳一个人,不得已,肖钦又往旁边挪了挪,眉心拧成深深的川字,“礼貌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