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对了吗?”虽然是疑问的句式,但却是肯定的口吻。
季然舔着唇笑了一下,“所以,你不打算说点什么吗?”
“……”
要说什么?
典意摸了摸小臂上已经上好药膏的地方,质地有点黏,膏药味道发散,空气弥漫着一股芝麻油和红糖混合发酵的味道,有些腻。
“刚上完药,别乱碰,水泡破了那就等着留疤吧。”季然皱了皱眉,握住典意手腕。
“啊,我死了。”
说时那时快,典意整个人侧身倒去,脑袋磕在车窗边,挣开季然我手,身子不断扭动着,小声嘟哝,“好痛啊,好痒啊,我一定对这药膏过敏!”
季然看演技浮夸的某人,给气笑了,“我瞎说的。”
“谁知道她过不过敏。”
“季大然你套我的话!”典意先是安静了几秒,而后手撑着靠背转过身,一脸的震惊。
“你哪里学来这种套话的野路子!做人要真诚啊知道吗!”
不过,所以说她也不了解原主?
两人并没有那么熟稔?
典意心里有块沉甸甸的大石头落下了,莫名松了口气。
“是啊,是套话。”季然不为所动,轻飘飘承认了。
典意深深吸了口气,双眸虚阖,“好吧,那我不过敏了,刚刚都是梦话,然然不许当真,知道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