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然倒好,人送到医院后就走了,说是有媒体在外面拍照,只留下她当小护工。
要知道,这些天有好几笔百万合同需要她去签字啊。
郁欢脑海粗略换算着这些天少赚的钱,只觉得心窝窝在疯狂滴血。
不过不得不说季然是明智的,那天她要是不走,就被媒体围着走不了了,而后来的舆论走向也是对她不利的,被堵在医院更不好解释了。
“小意啊,你快点好起来吧。”郁欢长长叹了口气,“这些天的,都是钱啊。”
郁欢心里默默补了句,都是她还没来得及赚的钱啊。
“有事要忙就先去吧,我一个人不碍事的。”典意笑笑。
郁欢感动得吸了吸鼻子,“还是小意意好啊,那我回去上班了啊——”
郁欢还没说完,就被打断了。
“但你中午记得回来啊,”典意扑腾着起来了,目光闪烁,透着虚假的真诚,“我没钱请护工,我卡里只剩十块钱了。”
郁欢看着她一脸假乖巧,气的直磨牙,“典小姐,你也太实诚了,好歹也哄我一两句嘛,就说是舍不得我一类的也好啊。”
怎么这么直接呢。
真的越来越有某人风范了,不要脸也是各种理直气壮的。
“做人要真诚。”典意唇角轻勾,笑意却未着眼底。
顿了顿,她佯装漫不经心地问,“季然呢,她怎么不来看我呢?”
郁欢拉开窗帘看向楼下,媒体里三圈外三圈,围得水泄不通,言简意赅解释,“媒体都围在医院楼下了,都争着抢着要采访你呢。”
不得不说典父也是个狠人,那日季然和典意去医院的场景被媒体拍了,还有跟进的,又查病历又查行车路线,便查出了典意是在典宅烫伤的。
图片和病历一放,网上各种猜想都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