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唧。”典意撇撇嘴,忿忿松手,软绵绵倒靠在沙发上。
几个小时后。
典意忽然明白了季然不是刷小脾气,而是记仇——
如往日般,临近吃饭的点,典意窜到厨房问季然今天有什么吃的。
季然只轻飘飘看了她一眼,语调也是轻飘飘的:“不告诉你。”
典意:“……”
季然继续说:“这可不是隐瞒,这真的只是——我不知道从哪一碟菜开始讲,所以才不告诉你的。”
……这不是她之前说过的话吗。
典意幽幽白眼:“……幼稚鬼。”
季然笑得温煦:“比得上你?”
典意:“……两个都是幼稚鬼,这行了吧。”
啧啧啧。
谁才是最幼稚的那只啊喂。
-
晚上。
这大概是被要得最狠的那次。
月色高挂,典意觉得自己腰都快要断了,身后女人依旧不依不饶的,微凉的指尖悄悄往下探去,乐不此疲般。
不知道是何种感官,尽数染上了对方的气息。
季然轻轻吻上典意唇瓣,蜻蜓点水般啄吻几下,往下移。
舒服而不粗暴的感觉,典意像被顺毛顺得舒服了的小猫咪,一点一点放软了身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