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能。”季然声线更冷了，掌心覆上小女人红扑扑的脸颊，“如果没有事，你的脸怎么那么红？”

微凉的掌心附上去那瞬，典意的脸也下意识凑了过来。

“你被下药了。”季然声线笃定。

“没有，憋的。”典意理不直气也壮。

季然微微眯眼，“你到现在还不说吗？怎么回事？”

“我现在没事不就好了吗……”典意咬咬唇，还是不太愿意说。

“那我走了。”

“别啊。”典意迅速扯住季然衣袖，对上对方清黑的眸子之后，她知道自己是没办法混过去了，只能不情不愿摊开左手。

左手掌心里有块银色的坚硬刀片，刀背处深深掐进肉里。

“就……用这个保持清醒啊。”

可想而知，如果插入的是刀刃而不是刀背，那掌心会是怎么样的鲜血淋漓。

季然定定看了掌心好一阵，拿走了那块刀片。

“诶？”典意浅浅舒了一口气，“季大然冷静，杀人犯法的，隔壁的也不到该死的地步啦。”

“虽然我很讨厌他们，”典意伸手，指尖在季然膝盖骨节缓缓打着转儿，“特别是咱们那便宜后妈，如果不是她，你至於是现在这种样子嘛，而且她居然还捧杀以前的我。”

於情於理，还是得替原主报个仇的。

季然睇她：“这就是你要自己去给燕晓瑜教训的理由吗？”

典意讪讪笑起，笑容还是干巴巴的，“嘿……嘿嘿。”

季然抬手，泄愤似的揉了下发顶，淡淡道，“不会给你这种机会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