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吃。”赫柏摇摇头,应道,“不饿。”
或许是真的太久没见了,夏佐能感觉到她对自己的顺从和纵容,甚至还有那一点点隐藏的依赖。
这让夏佐觉得很开心,尤其是刚刚赫柏还喊了她的昵称。在加上今天她还答应了自己同居的事情,这让夏佐觉得一切都很顺利。顺利得不可思议,这让夏佐又想确认某些事情。
她揽着赫柏的腰背,仰头吻住她的唇。昏暗的路灯下,枝叶掩映间,根本不会有人来到的花园是适合幽会的地点。
尤其是这个花架,让夏佐想起了圣洛伦索公爵府的那处紫藤花架。她曾在那里过了一个晚春初夏,第一次滋生了别样的妄想。那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,她望着自己兄长已经怀孕的妻子,有了不该有的念头。
欲望最汹涌的时候,她甚至想像只野兽一样就这么撕开她的衣服,然后尽情的做些什么。那些复杂的东西,对於年轻的夏佐是十分陌生的,所以她觉得害怕又羞耻。
但赫柏用自己身体回应了她,这是一件稀疏平常的事情。因为喜欢而产生的欲望,是很正常的,因为爱所以想要侵占是可以被包容的。那么再给多一点,也是可以的吧。
夏佐咬着她的下巴,含含糊糊的问道,“我是不是找到了你的弱点……嗯……毛茸茸的宠物一类的……”
赫柏勾着她脖颈的手臂用力的勒紧,手指摩挲着她的脖颈,喘着气回应她,“我觉得你的弱点会比较容易找到……”
夏佐轻嘶了一声,完全受不了这样的挑逗,凶狠的吻着她。赫柏没有拒绝她,在察觉到alpha的另一部分苏醒的时候,她甚至伸手握住了。手指揉动间,听着夏佐的惊喘还轻笑道,“你看……你很脆弱不是吗?”
吃了身体的亏的夏佐,拒绝在她手上就这么认输,於是她开口,喊来了威廉。
威廉十分听话的蹲在了秋千旁,於是赫柏握疼了夏佐,再然后,赫柏哭着夹疼了夏佐。
她们没有在发情期,这又是一座空旷的花园,她们的邻居是个beta,孩子们被小狼崽子吸引了注意力,至於仆人们,就算听到了动静也不会来打扰。
於是一切就这么顺利成章发生,就在威廉的一脸无辜的注视下,夏佐点着脚尖,和怀里的赫柏荡起了秋千。赫柏紧紧的攀着她的肩膀,将她的衬衫揉皱,将她的裤子沾湿,在她的肩上留下了牙印和眼泪。
夜风将情人之间的低语散在了花园的每一个角落里,璀璨的星河之下,只有夏佐的低笑是那么的动听。
等到一切都结束的时候,孩子们早就被仆人们哄着睡觉了,她们并没有和小狼一起睡觉,而是将它们留在了客厅。夏佐抱着赫柏直接进了房间,跟在她们身后的威廉在客厅遇到了孩子们,十分自觉的圈着自己的小狼睡在了客厅的地毯上。
仆人们关上了大门,而在最里面的主卧里,夏佐抱着赫柏一起进了浴室。她们将水从浴室里带了出来,弄湿了窗帘,还有干净的地毯,最后在床边结束了一切。
刚刚休息好的赫柏用完了所有的体力,发情期之外的夏佐远远胜过她太多。就算用了身体的其他部位,要喂饱这头不知满足的恶狼也是很艰难的事情。
她已经困得睁不开眼了,迷迷糊糊的将夏佐抱在怀里,沉沉的睡了过去。完全就是为了折腾Omega而出生的夏佐将面颊埋进一片柔软中,十分满足的跟着睡了过去。
这是她回来的第二天晚上,被折腾的够呛的赫柏在第二天没能爬起来。
甚至清晨的时候,夏佐送孩子们出门,她都没有发觉。一直到日上三竿,才迷迷糊糊起来的赫柏,赤裸着身躯抱着被子坐在了窗上。
有细碎的交谈声从窗外传了进来,期间还伴着细碎的敲击声。好奇的赫柏裹着被单,来到了窗边,扯开了窗帘的一角,透过敞开的落地窗,看向了楼下的花园。
送了孩子回来之后的夏佐,趁着赫柏还没起来去了一趟医院,之后去了市场选了一批材料,在忙碌的建着小狼们的小窝。
她刚弄好一个大致的轮廓,此刻扶着锤头,隔着栅栏正在和隔壁的邻居聊着天。太过遥远的距离,赫柏根本听不到她们在交谈什么,但是看起来,夏佐的神情十分的轻松。
阳光很好,落在她身上。她穿着十分合适的白衬衫,将衬衫下摆塞进了笔挺的西装裤子里,露出了她被腰带勒住的窍细腰身。这是最常见的军装制服穿法,在她的身上散发着一种随性又迷人的气息。
赫柏良好的视力可以看清夏佐挽起的那一截袖子。所裸露出来的手臂,十分的白皙修长,看起来柔弱无力。但赫柏知道,这双手搂着她腰身的时候是多么的有力,更加知道,她抱着自己的时候,只是轻轻一笑是如何的有魅力。
所以西维亚抬头看着夏佐轻轻一笑时,她再一次意识到了自己的alpha现在是一个怎样成熟稳重又充满魅力的人了。
有那么一瞬间,看着她笑的模样,赫柏甚至涌出了想扒掉她衣服的错觉。
这就是……属於Omega的占有欲吗?
还真是新奇的体验。
赫柏裹紧了床单,看着阳光下的年轻人,轻轻的咬住了下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