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任佑茹说得信誓旦旦,任婧年听到舍不得三个字,任婧年下意识的想要反驳,却又觉得这样未免太过幼稚。她皱着眉头,把舍不得三个字在心里细细品味,自……的会有舍不得的事吗?她连自己都能舍得,还会对什么舍不得呢?

“收拾一下,今晚去博斯。”

“阿年不是最讨厌人多的地方吗?去那里做什么呢?”听到任婧年要去博斯,任佑茹挑挑眉,明知故问。

“如果不是你,我又何必去那里,你啊,真的很会给我找麻烦。”

任婧年嘴上说着抱怨的话,可语气却带着几丝兴奋,过了会儿,任佑茹被几个人带去房间里换衣服,她穿着红色的晚礼服走出来,脖子上依旧挂着黑色的锁链。对此任佑茹并不介意,事实上,她也戴习惯了。

她站在门口,看着任婧年穿着一袭黑色的长裙,踩着同为黑色的高跟鞋走下来。她习惯性的散着那一头长发,任婧年很少会折腾她的头发,从始至终,阿年的头发始终保持住着最纯正的黑色,不曾染烫的长发顺滑至极,而自己这五年来的细心护理,也没有让这头长发损伤丝毫。她把长发撩至头顶,露出那张精致完美的脸,今晚她用了最爱的红豆沙口红,那双性感的双唇看得任佑茹身体燥热。好久了,自己好久没能亲近阿年了。

“收起你那种眼神。”任婧年走过任佑茹身边时,低声说了一句,任佑茹当然知道自己的眼神有多赤裸,她委屈的看着任婧年的背影,跟着她坐上车。她也很无奈嘛,阿年不让自己抱,不让自己碰,难道连看一看都不行了吗?因为任婧年不让看了,导致任佑茹一路上情绪都很低,她蜷缩在车的一角,那么高挑的身材被她缩成一团。任婧年并不想看,而是不小心从后视镜看到她的那副样子。

车子一路开出市内,逐渐到了郊外,经理过一段时间的安静之后,又重新恢复喧嚣和热闹。博斯是淮宁市最大的赌场,曾经是任家的产业,而后在任佑茹管理任家后,却把这家赌场卖了出去。那个时候所有人都以为任佑茹疯了,或是觉得任佑茹故意要搞垮任家。不过真正的事实,就只有任婧年清楚。

任佑茹的父亲叫任平生,他就是当初管理博斯的分堂堂主之一。任佑茹的母亲其实是一个普通人,对於任平生真正的身份并不了解。任佑茹的父母不是意外,而他们死亡的地点,就是这家博斯赌场。

赌场滋事的人很多,任平生的仇家也不少。在一个晚上,任佑茹和她的母亲被抓来赌场,借此来威胁任平生。那个时候,只有3岁的任佑茹就这么亲眼看着她的父母被人活生生的折磨致死,甚至那些人还抓着任佑茹的手,让她亲手给了她母亲最后一刀。博斯对任佑茹来说并没有留下任何好的记忆,这也是为什么她当时把这家赌场卖掉的原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