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,你是想坦白交代你知道的事,还是想看着你的手下白白送命?任佑茹,我的耐心是有限的。”任婧年回过头,晦暗不明的看着任佑茹,这段时间她变相的禁锢任佑茹,并且让她出面接洽一些交易,这些不仅仅是为了试探,当然也是在给自己留下充足的时间。
即便任佑茹正主就在这里,但是她背后那些人,依旧在和自己做着顽固的抵抗。从最近这阵子任家的交易频繁出问题就知道,任家属於任佑茹的奸细,还是太多了。所以她把任佑茹派过去,故意让那些奸细露出马脚,效果却是微乎其微。任婧年就算习惯了挑战高难度的游戏,可是这么长时间,她对任佑茹的耐性也到了极限。
任婧年说完,见任佑茹依旧保持沉默,她笑了笑,对一旁的手下示意,他们将两个连着电的铁锥刺进龙虎的腹部,继而按响了开关。电流猛地通过,即便是龙虎一个大男人,却也被这样的剧痛弄得惨叫出声。可任佑茹就只是不咸不淡的看着,似乎并不在乎。
意识到这点,任婧年知道继续下去也没用,龙虎她是要杀的,从一开始她就没打算放过,既然任佑茹不受威胁,那么留着也是没用。看出任婧年的暗示,手下便举起枪,直直对准了龙虎的脑袋,只等任婧年的命令一下就开枪。
这时候,任佑茹忽然起身,她走到任婧年身边,讨好一般的跪在她腿边,用手抱着她的腿。“阿年不过是想问我事情,何必弄得这么麻烦呢,他知道的,我都知道,他不知道的,我也知道,你啊,问我就好了。”任佑茹忽然这么说,任婧年当然怀疑,但是她还是单独扯着她脖子上的铁链,把她带到了书房里。
“我父亲的遗物在哪里。”任婧年坐在沙发上,看着站在对面的任佑茹,从来没有谁敢让她重复一个问题这么多次,而任佑茹做到了。五年前,任家还是任婧年的父亲任军为家主,而所谓的遗物,其实就是任军在五年前最后接手的一批武器。
那是最先进的枪械,甚至放到现在也是其他武器望尘莫及的,任家当时入了这批货,继而要投放给其他买家。因为货物太过昂贵,所以全程都只有任军一个人负责接收。杀害任军的任佑茹,是唯一知道那批货物在哪的人。
“阿年,你知不知道,任家有很多奸细,那些人啊,时时刻刻都想要你的命。”任佑茹所答非所问,听到她的话,任婧年皱起眉头,她当然知道任家有不少人想要自己的命,其中一大部分就是任佑茹的爪牙。如今,这个女人竟还好意思这么和自己说话,让任婧年怒极反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