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若也不隐瞒,直言断了,不过没把余璿和夏闻卿的私事全都抖落出来,只说不太合得来,可以做朋友。

闻姐还有点惋惜,“你啊你,余璿多能耐的一个人,这都不合适,哪还有比她更好的。”

“没那个缘分,”元若莞尔,反过来宽慰闻姐,“你别太替我操心,该来的时候总会来,不急。”

“还不知道得哪天去了。”

元若笑了笑,转而聊其它的。

闻姐也不是那种讨嫌的人,点到即止就行,她的话说得不太中听,有些罗嗦,可心是好的,换成别人她还不会管呢。

有些事情闻姐还是知道一星半点,猜都能猜出来,只是成年人之间的交往很难做到彻底纯粹,就这么断掉委实可惜了。

倒不是非得把朋友往坑里推,其实归根到底,还是担心元若走不出陈年过往,怕她被过去困住,希望元若可以开始一段新的感情。

大家都有目共睹元若当年跟沈梨多好多登对,所有人都觉得她们能走到最后,谁能料到会结束得那么草率。

年少时的爱恋总是最难以忘怀,哪怕当初的悸动早就消散在漫长的岁月之中,但感情还是不可磨灭的,否则元若就不会念旧情而收留沈棠。

周围的朋友对此都心知肚明,没人直说而已。

曾经的元若和沈梨就是现在的余璿和夏闻卿,二十来岁的沈梨敢闯敢拚,创业,找人合伙,什么都做,那时的元若都是无条件支持她,直至沈梨两次创业失败后要选择北漂,元若做不到放弃稳定的工作和C城,抛不开现有的一切,加之那时的她们过得并不如意,赔完钱后一度窘迫到交不起房租,因此和平分手就成了无奈之举。

虽然后来沈梨还是留在了C城,出於种种缘由没有离开,但两人再也回不到从前,如同拚凑破碎的玻璃,再怎么都不可能变成原样。

闻姐聊了聊朋友圈子里的近况,又帮元若介绍了桩生意,对方是开文艺书店的,姓江。文艺书店里也卖饮品这些,目前还在找寻合作商家,闻姐瞅着有机会可以入伙,便赶紧帮忙牵线。

“她年初才从S市回来,打算就在这边定下了,开个店就是为了打发时间,过两天我带你过去看看,你要是满意,这事就成了。”

入驻别人的店卖自家的东西,利润按分成算,妥妥的合作共赢,元若自是愿意。

见面详谈的时间定在了两天后,闻姐把江听白的联系方式推荐给了元若,让提前熟悉,有事可以单独联系。

元若并没有立即联络这位江老板,今晚还得回去准备准备,至少得先了解一下对方店铺的情况。

这两天沈棠比较忙,总是早出晚归,实验室的项目已经进入收尾阶段,她每天都得过去,有时甚至不回家。

她今天又回来得很晚,还抱着一摞资料和书本,把一大堆杂七杂八的东西带回家。

元若担心她太劳累,温声说:“晚上早点休息,别熬夜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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