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每年都会出去旅游,但回回都是带着杨何英老两口或大哥一家,甚至是全家一块儿,没有哪一次是她俩单独去的。沈棠有私心,元若清楚这人是什么性子,不管怎么样都不松口。
两人在床上抱作一团,一个逼着追问,一个闷不吭声。
最后是沈棠把被子一掀,将元若罩了进去。
隆起的被子不住地拱动,一只白皙光滑的脚伸出来又缩回去。
不多时,元若拱出脑袋,但很快沈棠又挨了上来,钳住她的下巴要寻她的唇,她赶忙躲开,然而还没来得及动作,被子又罩了上来。
元若什么都看不见,挣动间,她感受到了耳朵上的湿润暖热,温柔而野心十足的触感转瞬即逝,让人心都紧了。
天亮了,两个人直挺挺地躺在床上,被子都掉在了地上。
她们也没做什么,衣服都穿得好好的,就是有些皱巴。沈棠拉了下元若,元若低声嗔骂:“疯了你……”
沈棠回道:“没疯。”
元若找不出别的话来骂。
这个城市的烟火气息浓重,平实的生活之中夹杂着无数的念想,爱与情感两相交织,一半是现实,一半是憧憬。
出格的关系继续维持下去,如同发酵的酒,味道愈发香醇浓郁。
元若还算清醒,没有做过真正过火的行为,也不允许沈棠乱来。有些道理她们都懂,可一旦入了局,想要脱身就没那么容易了,很多事是食髓知味的,尝过一次就会有第二次,只会越陷越深。
伴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,考研在即。
元若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多,有时候甚至不去店里,没事就待在家炖汤啥的,她也不会去打扰沈棠,晚上连电视都不看了,沈棠温习时她就在房间里待着,到时候了又出去做饭。
关心沈棠的人不止她一个,元家其他人对此也挺上心,只是大家不敢给沈棠太大的压力,偶尔会在电话里问问,或者杨何英与元利和过来这边。
大家帮不到太多的忙,尽量给沈棠提供一个较好的环境。
元若有些紧张,比沈棠高考那会儿还紧张。
一天,几个朋友在何妤店里聚会聊天,得知这些后,姜云好笑:“阿若你紧张什么,又不是你去考,小棠有那个实力,你甭瞎担心。”
元若辩解:“我不担心。”
一众朋友都笑了。
有人故意打趣元若,让她一定要在沈棠考研的那两天穿旗袍,寓意旗开得胜,为沈棠高中B大添薪加火。
也有另外的朋友揶揄地问:“阿若,小棠高考的时候你穿旗袍了吗?”
元若一愣,如实道:“我没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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