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以指腹轻触着沈寒腕部没有受伤的肌肤,抬眸问道:“疼吗?”
沈寒没有回话,只是盯着对方眨了眨眼睛。
顾君婉匆匆取过一条新毛巾,浸湿之后,给傻芙芙的某a抆起了脸。
做完这件事后,她便撑在洗手台前努力平复自己越发急促的呼吸。
有光芒从头顶射灯落下,明澈而又清新。
大理石台面宽阔厚实,回馈给人的是一种暖玉般的触感。
半分锺过去,顾君婉几乎快要半趴在台面上。
丝丝缕缕的梅香自其颈后溢出,让本就失去了效用的抑制贴更是形同虚设。
这时,沈寒挪动脚步,从身后抱住了自己的Omega。
她弯腰前倾,将脑袋埋进对方的发间,以一种讨好的语气小声说:“君婉,我好难受。”
高浓度的雪松铺天盖地包裹而来,顾君婉控制不住地开始颤抖。
发热期的Omega会对alha失去抵抗力。
更何况,此刻从背后贴住她的还是她自己的alha。
这一瞬间,顾君婉脑海中突然就回忆起了刚刚认识沈寒的某个情景。
那个时候,对方也是进入了易感期,也是这样抱着自己喃喃低语。
只是今时不同往日。
当时顾君婉心中既害怕又委屈,而现在,她却很喜欢与心上人如胶似漆的感觉。
她微微仰脖,主动去与对方耳鬓厮磨。
这一个小小的动作,令沈寒得到了极大的鼓舞。
她遵循着自己的本能,以唇探路,叼起Omega的抑制贴,咬往了那梅香四溢的源头。
以往进行标记的时候,沈寒从来都不会像现在这样长驱直入。
而眼下,受到Omega诱惑的她,却显得有些迫不及待。
顾君婉也原以为对方会如以前那样流连一会儿才继续进行下一步。
冷不丁被咬住,让她顿时轻哼出声。
那声音短暂而又轻缓,甚至还没有盥洗室里排气系统的工作声响大。
但沈寒却是听得尤为清晰,她双耳之中的嗡鸣瞬时消散,神思也被拉回了当下。
她细细回想着顾君婉来到自己跟前的画面,略微收紧了下颌。
霎时间,满齿留香!
顾君婉彻底没了气力。
她双臂交叠,趴在光滑而又温凉的大理石台面上,逐渐沦陷在自己alha的攻伐之中。
细碎的嗓音自其红唇而出,顾君婉自己听着都觉得有些难为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