昼景以万金、豪宅聘请她逢场作戏,要的是以假乱真的效果,如今却被挑剔了,她忍着面红耳热:“知道了……”
“来,我们去放风筝。”
她说风就是雨,丢了棋子站起身,侧头看向羞窘发呆的少女,笑道:“来呀……”
真是妖孽……
论道行怜舟远不是她对手。
她战战兢兢小心翼翼揪着某人衣袖,趁着左右婢女退得远远的,柔声低求:“你能不要总是要求动手动脚吗?除了这点,我会好好配合你的。”
昼景单手拎着风筝,心思早就飞上了天,没听清,直到衣袖被人轻轻拽了拽,她「哦」了一声,理清头绪,问道:“我难道对你做了什么过分之事?”
“没有,是我……是我自己的问题。”
“这样……”昼景恍然大悟:“让你揪着我衣袖,你紧张了?”
“嗯……”
“可诸如此类的事免不了的,宁姑娘,别忘了你还要「嫁」进来呢。”
“我没忘,我……”
“舟舟,我不欺负你,你也别欺负我成吗?”
“是我要求太多了。”怜舟一脸愧疚。
昼景忽然道:“你总不能长这么大,还没和同龄男子牵过手罢?”
大周风气开放,男女之事喜欢坦坦荡荡放在明面上来。她犯了难,“你连揪衣袖都觉得紧张,婚后三月可怎么熬?总要适应的。我的掌心很柔很暖,要试试吗?”
“不不不……”
一只手坚定迅速地擒住她手腕,怜舟一瞬僵硬,汗毛倒竖!
细长柔嫩的手温柔滑落握住少女颤抖生凉的指尖,昼景嗓音徐徐缓缓,如流水蔓延过心坎:“放轻松,不要怕,我不会伤害你。我很干净的,不脏,也不粗糙,你试着感受一下,是不是很温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