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五颜六色交织在一块儿的花绳,昼景圆溜溜的眼睛眯成一条危险的线,下意识咽喉一紧。
怜舟亲昵地揉它脑袋:“喜不喜欢?我特意为你编的。”
她容色微微腼腆,也觉得区区一条花绳有些拿不出手,可编都编好了,狐狸也坐在她腿上,她抚摸背上雪白长毛,万分恳切道:“我能给你戴上吗?”
不能!
昼景连连倒退,戴条花绳像怎么回事?
可看着少女大为受伤的表情,眼前仿佛闪现过白日吃过的各种吃食,吃人嘴软这话真不是说说而已。昼景闷闷不乐用爪子挠头,瞥一眼花绳,不忍直视地闭了眼。
就在怜舟即将打消念头时,狐狸脑袋别别扭扭靠过来,她顿时一喜:“你答应了?!”
昼景歪了脑袋,早知要被送上这么其貌不扬的小玩意,今晚还不如歇在书房。
她的一腔不满怜舟注定是无法探知了。花绳被她手指灵活地
里炸开的一捧花,格外显眼。
怜舟抱着它:“戴上我的花绳,你就是我的狐狸了。”
昼景呲了呲牙,没理睬她的痴心妄想。
“本来想着把你养熟,但我明日就要回家了,雪团团,你要不要陪我一起?你既然同意戴我送你的花绳,应该没有主人罢,我做你的主人可好?”
少女微凉的指腹划过狐狸柔软的肚子,昼景整只狐狸僵在那,忘记动弹。
失策了。就不该因为一时好玩将自己主动送上门来。
“雪团团,陪我回家好不好?”
那只手离开了肚皮,很快牵起狐狸前爪,怜舟亲了亲它的小爪子:“不说话就是答应了。”
呵,昼景气得头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