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人识趣地默然退去。
少女身上的浅淡香气甚是好闻,昼景放任着嗅觉,悠然生出一股满足感。
身前的目光赤?露丝毫不懂得掩饰,怜舟忍着羞意后退半步,心跳如鼓:“好、好了。”
昼景好整以暇地看着她,直把人看得耳根染上可人的红晕,方才罢休。
她见好就收,全然不知怜舟心湖因她迭起多少波澜。
“舟舟……”
“嗯?”她歪着头,假装在看红花绿树。
昼景忍笑忍得艰难,偏还要得了便宜卖弄乖巧,眼波横流,细腻如丝的媚?意哪怕怜舟未曾与之对视,也感受到了那份被美色引?诱的煎熬。
“舟舟,我饿了。”
煎熬了许久,等来一句俗得不能再俗的大实话,怜舟说不上是羞是气,心道:吃吃吃,你就懂得吃!
她懊恼扶额,胸前不可抑制地小幅度起伏。
昼景看得舍不得移开眼,暗道:小姑娘哪来那么大
气性?
“我去做饭……”
丢下一句话,如鲜花清纯美好的少女匆忙走开,余香残留,昼景深吸一口长气,笑了。
她就知道,世间无论男女,就没有不好色的。她这般好颜色用来勾,引一只心思弯弯绕绕的小梅花鹿,绰绰有余。
昼景哼着小曲,前往书房写信。
两刻锺后……
浔阳城有头有脸、家中有女的世家家主接连收到同一封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