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才多久,怎么就成这般模样?怜舟愣在那,心疼无措。
妇人起身离开。
婢女鱼贯退下。
内室寂静……
良久,怜舟找回属於自己的声音,声线不稳:“疼吗?”
从马背摔下来,摔断了胳膊,肌肤抆伤流了不少血,昼景拿眼神勾她:“疼……”
怜舟又气又笑,这时候了都不忘撩拨她!
“活该你疼……”她低声道:“太医怎么说的?要紧吗?”
不住地往左臂瞥。
“伤筋动骨一百天,即便用的大内的接骨秘药,起码也得要两个月才能好。”她顾影自怜:“舟舟不理我,我摔断了胳膊才肯回来,要是我好好的,你八成还想不起府里有我这么一号人。”
话说得比没熟透的青梅还酸,误打误撞的,怜舟最受不得她像个姑娘似的软绵绵地求安慰,心里浑如被烫了一下,匆匆移开视线:“我没有……”
“你说谎。我手伤了,你还骗我……”
越说越凄惨。
“好了。”
昼景乖乖闭嘴,凤眼缠绵多情,如泣如诉。
“想吃什么?”
“粥……”
此粥非彼粥,怜舟被她孟浪隐晦的口吻弄得一颗心不上不下,起初的担忧和当下的羞恼冲撞交错:“我、我去给你准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