怜舟羞愧难当:“不,我不好,-点都不好。”
“你改变了她,解了我心头难题。”妇人放下茶盏,语笑嫣然:“未遇你之前,她属实对情爱无感。”
少女耳尖泛红,妇人心下道她脸皮薄,越看越喜欢,“既然你们变得都和以往不同,何不给她-个机会,也给自己-个机会?有些事,不曾开始,永远不知结局走向哪。”
石榴花在风中摇曳生姿,怜舟看着空空的茶盏愣神良久。
妇人走了有-刻锺了。
她心弦松缓,懒洋洋地趴在石桌,下巴枕着手臂:真的可以吗?
昼景坐在房中等人来。
“就这么急?”
“花姨!”昼景笑意绽放:“舟舟怎么说的?”
“她?她心思深着呢,顾虑重重。”妇人宠溺地抚摸她长长的发丝:“喜欢阿景不是件容易的事,尤其对她来讲。”
“这样……”她道:“花姨,你附耳过来。”
生有七窍玲珑心的家主悄摸摸准备将猎物逼进小胡同,然后-麻袋套进来使其逃无可逃。
被「算计」的舟舟姑娘窝在小厨房做着养身美味。
夜幕寂静降临。
“舟舟?”
怜舟躺在老地方,身上盖着薄被,晚风清凉,没了那分令人难捱的闷热,她歪过头:“怎么了?”
昼景和她隔空头对头,视线穿过轻薄的纱帐看着少女澄澈的眼眸:“舟舟,我手疼,你睡得着吗?”
你手疼和我睡得着有什
么干系?怜舟到底心软:“我睡不着……”
你都说手疼了,我怎么还睡得着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