昼景心底啧啧,明知故问:“抱歉什么?”
“啊?”
总不能说,阿景你和我养的狐狸有异曲同工之妙罢。怜舟坏坏的想,那样真不会挨打吗?
心里憋着小坏,眼睛流出笑,空气浸染了少女肌肤散发的馨香。昼景鬼使神差看她。
一旦知道这人是女子,她的每一个触碰都变得让人不想抗拒,女子天性里存在的柔软最能抚慰人心,细腻可辨的暧昧情潮使得心脏发紧,不想抗拒,想把自己藏起来。
藏起来,不让她看见。藏起来,让她主动来寻。怜舟对男子和对女子,如同昼景很早以前所言——天差地别。
或许她第一次在梦里见到作为女儿身的阿景,从那时候,心里就已经开始偷偷恋慕了吧。
她动了动:“别摸了……”
头发还没干,手感不会很好。
昼景乖乖收回手,眉眼动人:“不会啊,舟舟头发细软,怎样手感都很好。”
看啊,她就是会说哄人的话。油嘴滑舌,分不清真情假意。
“舟舟……”昼景打断她的沉吟,怜舟声音细弱,眼神如小鹿般纯净。
心尖被这份纯真轻扫,她捂着心口,压抑着热烈的心跳,忽的低笑:“舟舟,你怎么对我这么好?”
好?
怜舟不明白地望着她。
昼景点破那层昏黄而薄的窗户纸,她慵慵懒懒地盘腿在床榻,眼里藏了勾子,浑如戏耍小动物的猎人,摸着下巴漫不经心道:“那你为何突然间对我的态度好了不少。”
她故作失魂落魄的神态:“是可怜我摔断了胳膊,善心大发吗?”
“不,才不是可怜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