昼景眉眼弯弯:“方才我主动了,这次换你。”
都是女孩子,怎能只有-人主动呢。
“快,说句好听的软话我就放你就寝,不然……”她眸子媚意流转,妖冶邪气:“不然,吃掉你。”
怜舟受不住她调戏,也知她肆意本性,不敢「以身涉险」。
内室烛光昏昏,晕黄温暖,慢悠悠的情调,捅破窗户纸的温情脉脉,又在昼景偶尔唇角上扬的瞬息扬起丝丝缕缕过火的情?热。
情爱一道上,昼景断然不是克己复礼的君子。哪个刚表明心意的人会这样看着喜欢的人呢?
太……
太嚣张了……
怜舟小脸像是着了火,腰肢倏地软了下来,下唇快要被咬破了,她踮起脚尖,颤抖的唇贴近某人的耳,软绵绵的近乎低吟:“求求你……”
快放了她罢。
就不怕把她吓跑吗?
她胆子再小一点,真的就要哭了哦。
恃美行凶的大流氓。不能仗着我喜欢你,就无法无天罢。
昼景笑得牙不见眼,被取悦地整个人释放出一种朝气蓬勃的美,心尖晃悠悠的,她想,以后少不了有机会听她求饶,凤眼微眯,搂在少女腰间的手轻柔缠绵地移开。
放手都放得这么……这么什么怜舟-时想不出词来形容,她脑子太乱了。
好容易「逃」了出去,头件事要做的,便是吹灭了内室的烛火。
眼前天地由明转暗,她悄悄松了-口气,脸红如天边的火烧云,借着夜色遮掩,可以尽情流淌如水的羞涩。
昼景在暗色里笑得缱绻温柔,好在月辉皎洁,不用担心喜欢的姑娘因为一时慌乱磕碰了腿脚,她柔声道:“以后记着,不准逃了。”
转过身,大大方方解了衣袍,上床休息。
怜舟捂着耳朵不敢听,背着身子更不敢看,面红耳热地睡倒在她的小窝,软软的被衾覆盖躁动的心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