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久的寂静。
连窗外的风声都悄然隐退。
太像一场虚幻的梦了。
怜舟揪着被角:“阿景?”
“嗯?”
她果然也没睡着。
怎么可能睡得着呢?唇瓣不住地贪恋那蜻蜓点水的吻,掌心还弥留少女腰肢柔韧的触感,-颗心为光明正大住进-个人雀跃狂喜。
所以,怎么可能睡得着呢。
知道她睡不着,怜舟患得患失的心反而安稳了。她
侧着身,语气温柔:“没事了,睡罢。”
其他的,留给明天。
淡薄的月光如轻纱遮掩,床榻之上,昼景唇角翘起好看的弧度:舟舟怎么能这么可爱呢?她侧身对着她喜欢的姑娘,心道:何时才能把人哄上床呢?睡在地上,入了秋天气可就越来越冷了。她笑得不怀好意,我的舟舟啊。
小鹿终於跌跌撞撞地栽进狐狸的温柔陷阱,步步为营,为了那颗心,为了冬日能互相依偎的温暖。昼景从来都是务实的。
嘴上说得好听,-旦用心,做得比说得还要好听。有着完全的人性,有着完全的妖性,喜欢和占有,在她看来并行不悖。
那么接下来,就一点一点地占有舟舟罢。
打定了主意,她闭了眼。
窗外月色美好。
轻轻浅浅的呼吸声交错蔓延,梦境都是香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