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笑:“舟舟,回家啦。”
回到家,万事都无需怕了。
坏人已经被我赶跑了。
听懂她言外之意,怜舟挽着她的手臂进了门,入了内室,一反常态地柔软的双臂环在心上人脖颈,昼景眼眸清湛,手不自觉攀上她的小臂细细抚摸。
透过衣袖,怜舟被她不老实的小动作羞红了脸,忍了忍,忍着心尖酥麻悸动:“没怎么,要我好好看看你。”
“那你好好看,最好把我装在眼里,时时刻刻记挂心上。”
她嘴甚甜,说起情话如连绵细水永不会干涸,怜舟「嗯」了一声,起初是红了脸,慢慢的耳根也红了,修长优美的脖颈细白的肌肤爬上浅浅粉红热意。
阿景无意是生得极好的。
不动?情时她的眼眸清明如冷泉水,偶尔饮了酒,微醺时眸子方会起了波光,妖冶,缠人的媚。
动了情,平湖起了涟漪,层层跌宕不会休止,一眼看得人失神,不诱你交出身心不会罢休,温柔噙笑,温柔的尽头勾着致命的危险。
这样的眼睛是不能多看的。
这样的人是属於她的。
阿景,她心上人、梦中人。怜舟呼吸漫着热,勾缠了某人脖颈的手渐渐收紧,她身子微微前倾,咫尺之距,自投罗网地陷入那身清新的香草味。
鼻尖被香气萦绕,心里眼里被满满地侵占,从那双眼睛落到那对薄唇。
昼景一动不动地被她看,双手自然垂落,碍於舟舟还在恼她不经允许「碰」了她身子,此刻她乖得不得了。
然而心里却早已禁锢住了那把窍腰,将她揉碎,将她狠狠占有,看她丢了魂魄,看她迷离水润的眸,听她哭求,听她破碎了音节讨饶……
“别这样……”怜舟轻柔道:“别这样看我。”
“好。那我闭上眼。”
她一下子变得很乖,看不到那双眼,怜舟转而看她窍细浓密的睫毛,看着看着,踮起脚尖吻在她左眸。
“阿景……”她矜持着、小心着,唇瓣抆过她的唇,一个不算吻的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