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华横溢的家主含笑挑眉,恍若未闻:“还有吗?没有的话我可要吻你了。”
“没……哎,等——”
温柔的细浪一点点在颈侧绵延炸开,怜舟起初还有所抗拒,慢慢的被心上人的热情俘获,水眸半睁半阖,头微仰,娇艳的唇受不住流连肌肤的细腻触感无意识微张。
这一幕显然刺激了压不住欲?气的某人。
长发被修长的指撩开,青丝漫下,软软趴扶婀娜的曲线,昼景力道大了些。
“嗯……白狸……”
在这个节骨眼被她喊,昼景倏地一愣,未免被聪明的舟舟姑娘看出破绽,她止不住坏笑:“好啊舟舟,这种事上都想着你那只破狐狸,要受惩罚哦。”
怜舟恍恍惚惚地想,怎么会是破狐狸呢,莫不是她猜错了,阿景不是白狸?
她心想,是猜错了,还是某人太狡猾?
昼景根本没打算留给她理清思绪的余地,怀里的姑娘有多聪明,这些时日以来的教导她早看清楚了。
那就将她吻晕罢。
老实了多日,该让她尝尝舌尖上的清甜了。
思绪被潮水冲垮,溃不成军。歪着头,怜舟神色沉迷地渐渐迎合,一口气用尽,她累倒在家主怀抱,媚?眼如丝,软绵绵的。昼景呼吸稍稳,逗她:“舟舟,渴了吗?”
少女失神地埋入她颈窝,羞得忘却了试探。
阿景她、她也太会了。
她可耻地想。
大抵是乐极生悲,得意了没两天,家主的狐狸尾巴,被从羞涩中缓过来的柔弱少女牢牢握在掌心。
这,又是另外一段哭笑不得的经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