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阿景,快醒醒。”
说不心疼委实是说谎,昨夜催了三次,阿景还是处理完杂务才肯睡下,怜舟手指捏着某人的被角,小心道:“阿景景,理一理我好嘛……”
淌了春?水的媚。
昼景半睁着眸子被她引?诱着醒来,转过身,温热的手握上少女从衣袖滑落的一截皓腕,薄唇轻启,凤眸妖异:“再那样在本家主耳边说话……”
她忽而一笑,笑容天真又邪气:“现下就要了你!”
“……”被她擒了手腕,怜舟羞得不敢吱声,嗔恼昼景半睡半醒什么放浪的话都敢说。
欲?念上头,早觉注定睡不下了,昼景叹了口气。
“阿景,你若再不起来,误了大朝会,我怕是要背上不好的名头。”
这话昼景一下子了悟,勾了唇:“我看谁敢?”
她坐起身,慵慵懒懒地打了哈欠,没睡够,眼睛看人时都带了薄薄雾气。
她可算起来了,怜舟伺候她更衣:“好好上朝会,莫要在金殿上不给陛下颜面。”
腰间玉带束好,她赞赏地看了两眼,抬手继续为不省心的家主整敛衣领——头戴玉冠,腰束玉带,绯红色的一品朝服穿在身上甚是俊秀明艳。
被她贴心服侍不厌其烦地叮嘱,昼景张开双臂轻柔地抱了抱她:“知道了。我的夫人……”
怜舟面色微红,为那句「夫人」感到悸?动。
一人去上大朝会,一个时辰后,怜舟乘坐马车前往书院。
似乎阿景不在的日子,白狸也不在。
这认知不得不让人警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