交领处敞露平直的锁骨,美得炫目,诱?惑着人心在那蜿蜒削瘦的骨节流连,喉结比之寻常男子的看起来小巧漂亮许多,喉咙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耸?动,不可抗拒的绝色。
雪色衣衫,腰间束带换了不同纹饰,不变的是一如既往的高贵。
哪怕知道这一切只是某人行走在外低调的伪装、障眼法,比之她绝妙的真身不及一半的美,怜舟还是在一眼之后心动连绵,杏眸染了温情。
她张开手臂,伴着清晨的柔光冲俊俏的家主轻笑:“阿景……”
昼景疾行几步,上前紧紧抱住她。
两相沉默,彼此静静地感受了对方的心跳和身体传来的温度,昼景松开她:“等急了罢,我回来了。”
“还好……”少女的手臂依旧揽在心上人腰肢,她舍不得移开,不自觉地轻轻摩挲两下,俏脸染了红晕。只字未提昨夜火起一事,更没提远在浔阳的观主不辞辛苦地跑到她这说情。
繁星观主修为有成乃得道高人,非道貌岸然之辈,她晓得观主何以找了她来:秋华岳该死,然府上二百八十三口当真无一人无辜?
他是为了这百分之一的无辜而来。
怜舟同样晓得,即便是她开口也拦不住昼景火灭秋家。这人看起来好说话,实则执拗。
“怎么这么缠人?”昼景逗她,享受地眯了眼。
一句话羞得少女停了手想撤回,被昼景按住:“喜欢就多摸两下。”她早看出舟舟喜欢她这把窍瘦有力的腰,是以日常格外注重身材,无非为了她摸得舒服罢了。
她藏着坏心地想:腰好能做不少事,还能让她的舟舟更舒服。
哪怕看不出她脑子里在想什么弯弯绕绕,怜舟还是下意识地脸颊发烫,挣脱开,一双水眸愈发湿润:“别闹……”
繁杏道人一声清咳,昼景回眸,一派斯文雅致,颇有世家主威仪气度,她轻轻颔首:“道长……”
“见过圣君。”
昼景薄唇微抿:“陈年旧事,提那些做甚?”
她感激繁杏道人照顾她的舟舟,予她三分敬,却也不愿听她说那些枯燥乏味的归位一事。
人间不美好,但有她的舟舟能抵得过所有美好。是以她没道理再回到星河。
她面色冷峻:“有劳道长照顾我家夫人,叨扰多时,今日合该与道长请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