饶是不知,在经历过寒潭忍?欲后,在药效下误打误撞推开了一扇门——在抱着昼景的时候,最艰难的那一霎她的身心都在渴望她的阿景,想要她探访她的最深处,占?有她、抚?慰她、疼爱她。
她本就是聪明女子,这些事细想也就懂了。
此时此刻,看着一身银纹里衣美艳风流的昼景,怜舟像是被她迷了魂魄,指尖温柔地抚过她的衣领,挑开寸寸春?色,被那一弯锁骨勾了心。再往下,却是不敢放肆了。
她眸光矜持克制,温软低求:“浅尝辄止可好?”
昼景笑她:“我是那么胡来的人么,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?”她哪能委屈了她的舟舟。她是她明媒正娶的妻,那么也该是在两人喜被里颠?鸾倒凤。
怜舟抱紧她,任君采撷。
素白的锦衣被揉得发皱。
“你、你和十七殿下怎的了……”怜舟闭着眼,眼尾泛红,呼吸有些喘,下意识攥紧身?下的被褥。
百忙之中昼景嘴里含混道:“你说气不气,你差点遇害,一夜过去了那沈端还在和李十七风流快活,要不是我去了……”
她嘴里吐出那濡?湿的精贵料子,同时被放过的还有那初初绽放的细蕊娇梅:“她们没准还不知收敛呢!”
说到这她止不住气愤,低头却见少女水雾氤氲的眸子含情又含嗔,怜舟好一会方从那磨人的滋味里醒过来,思及李十七态度怪异,心口又气又发堵。
刚要点明,没防备紧闭的双腿被挤开,她脸红红,昼景一下下地磨?蹭,动嘴缓慢,给人十足的煎熬,担心舟舟姑娘此刻吐出什么煞风景的话,她笑了笑:“舟舟,看来你还是太闲了。”
被堵了嘴,少女隐忍地眼角泛开泪,意识都被她掠夺。
星子渐渐隐没云层,苍穹之上,月亮弯弯,仅探出一弯细月牙,春风里有了燥,猫儿顽劣地爪子踩着娇艳的花瓣,雪白的爪子染了红红的花汁,轻?舔两下,甜的。
昼景多么想像那猫儿一样尽力摧残春日里的娇花。然而她的舟舟失魂的模样径直将她蛊?惑。
少女无意识地左右摇头,喉咙里发出细细啜泣,未经人事的稚嫩柔弱完全盛开在她眼前,多么丧心病狂的人才想要继续折磨她,多么丧心病狂的人才能在此时拒绝她?
她忍住满腔的火,温顺地伏在她颈侧:“我也不是故意要看十七殿下的,你晓得我那日有多恼火,一脚踹开门闯进去,哪还想到她们还没……”
膝盖动作不停,直觉身?下的人娇躯轻颤,压抑的哭腔哭得她要肝肠寸断,简直磨人磨己,她没再冲疑,极其巧妙的顶撞,撞得那娇花灵魂都要散开。
“舟舟,舟舟你还好吗?”
好一会,怜舟才听清她说了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