乖乖躺在那,细想「梦里」的细枝末节,须臾,她叹了口气,有很多竟想不起来了。
怪遗憾的……
她好玩地动了动锦被下修长的玉腿,没觉得有哪里不适,笑意放大,那点子遗憾瞬间减了一半,她也不希望被心上人赋予的良夜是睡过去的。
如玉的身子侧着面对熟睡的那人,她笑昼景在这事上被她磨得没了耐性,连睡着的人都不放过,又羞於和她糊里糊涂地有了肌肤之亲。
内室暖融融的,她凑近了,红唇贴着那人的耳,音色甜腻:“阿景景,你再不醒来我就要起身了哦。”
昨夜昼景闹得晚,磊落光明的人第一次做这等偷偷摸摸的事,加之损了心头血,身子到底受了亏损,心神耗费之大,使她再没定力忍那心尖沸腾的火。
歇得晚了,人睡得正香,昏昏沉沉里听着少女甜到心坎的音,不减威风地将人搂入怀,怜舟「啊」了一声,唇亲到她的耳,人也陷入她怀抱。
肌肤传来一阵阵难以抗拒的酥?麻。
当即软了身。
莫名的,想起夜里投怀送抱邀人尝的情景。
怜舟呼吸一滞,埋在她怀里一动不动。
昼景睡醒后,睁开眼,看到她娇媚更甚昨日的舟舟姑娘,好心情道:“夫人,晨安啊。”
得意洋洋
,尝了甜的猫。
怜舟羞得说不出话。落在昼景眼里,或嗔或羞俱是风情,实在妙不可言。
“夫人?”
她一口一个夫人,怜舟终是缓过来,小声应她:“嗯……”
“昨夜夫人甚美。”昼景调戏她,抱着她偷偷咬耳朵,一字一句还原那宽衣解带的细致柔情,怜舟想听又不敢听,支棱着耳朵,既想左耳进右耳出,还想听一听这人是如何看她的。
“夫人之娇,百花不可比。夫人之艳,非凡俗可拟。夫人之诱……”昼景低声一笑:“夫人之诱,景万不能抵挡,唯以身许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