繁星喃喃道:“星辉异动了。”惟愿夫人记得嘱托,切莫……
他不甘心地掐诀窥测,不过两息,长烨的怒焰涌向心口,噗的一声,道人口吐鲜血,面色惨白:“圣君啊……”
“师父?师父?!师兄快来,师父吐血晕倒了!”
极高极远之地。
上界……
高坐在琼楼宫阁的女子死死盯着星盘上两道水火交缠的本源星核,面色阴沉,怒而拂袖:“水玉!你胆敢抢我的人!?”
浔阳城,春雨未歇。
昼景额头冒汗,汗水打湿了她鬓间长发,娇弱的少女情形比之她还不如。昼景抱着她身子,轻柔抚摸那道光滑如绸的脊背,迭声哄道:“不哭了,不哭了舟舟,是我不好。”
“阿、阿景……”细弱的嗓裹着浓浓哭腔,听着心揪。
她抬手回抱她,软绵绵的身子没多少力气:“我、我没事阿景,你……你且继续罢。”
昼景也知今晚说什么也得迈出那一步,更温柔地哄她:“我慢慢来……”
“嗯……”
心里不住打气,她狠了狠心:“舟舟,分开点。”
怜舟忍着泪意听了她的话,身子不上不下的,难受的厉害。
两人过於投入,正为人生大事感到发愁,根本没注意内室早已水雾弥漫,柔和的水气凝成实质的雨丝悬在半空,和窗外那场春雨比起来浓郁地不遑多让。
水为魂,玉为髓,至清至洁的水意缠绵笼罩,房间漫着一股香。
这一夜直到天色将明,太阳从东方穿过云层而出,露出害羞的小脑袋,三月温柔的春雨止了,内室里的那场雨也渐渐止了。
怜舟疲惫地趴在心上人肩膀昏睡过去,脸上挂着点点清泪,眉蹙着,无端惹人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