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催促着,怜舟也没了法子,嘱咐道:“你眼睛老实点。”
昼景似笑非笑看她,明知故问:“怎么个老实法?”
“……”怜舟羞得头上就要冒烟,被堵得哑口无言,漂亮的水眸含嗔地瞧着她的心上人,欲说还羞。
红着脸被喂了六分饱,她不肯再吃。
昼景解了衣衫下水,宠溺地从身后搂了她腰肢:“好舟舟,吃这点就不要了吗?”
“吃饱了……”她闭了眼靠在喜欢的人身上,身心被熨帖着,那股昏昏欲睡的感觉又来了。她娇声道:“阿景,你亲亲我。”
昼景爱极了她此时的娇态,柔软的吻落在后颈、雪背,趁人半点防备都没有,软声央着替她检查身子。
没成想一句话把人给惊醒了。
或者也可以说是羞的。
她难为情地抿唇,换来昼景央求的目光。怜舟被她磨得没了起初的坚持,半推半就地应了。
玉藕轻分。鲜亮红润的花瓣沾了晶莹
水露,春风吹拂仿佛能拂落点点水珠,三月天,这时节最好,最鲜,有着四季年轻稚嫩的容态,秋比不得,冬比不得,有着蝉鸣的盛夏更难以匹敌她的娇软樱红。
少女如春,更胜春。
昼景薄唇微燥,舌尖抵在上颚,忍着侍?弄的冲动,又禁不住想,这是她的妻啊。
怜舟小腿紧绷,脊背也跟着紧绷,被看得喉咙有了哭腔:“好了……好了没?”
她睫毛轻眨,竟落了一滴泪。
当真是水做的。
不忍欺负她太过,昼景搂了她,蓦地身子一僵,急忙捞了素帕捂住鼻子,眼里闪过一抹狼狈:“舟舟,我、我还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