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里的深意,却把人羞得不行。
彼时天光未完全退下去,金乌颤巍巍地将落不落,眼看她就要抱自己入房,怜舟趴在她耳边,小声讨饶:“入、入夜了可好?”
娇弱风情,招得昼景心尖更痒。
“好……”
换来少女如释重负的浅笑。
她肯认错,肯哄她,昼景弯了唇,本来她不想这么简单的放过,可站在书院门口远远地看着她快步走来,又在几步之外,看她的姑娘慢腾腾红了眼。
那时候她就在想,饶了她罢。她的舟舟是再聪明不过的女子,自然晓得她为何与之置气,她懂了,她不敢了,她知道错了,那就原谅她罢。
何苦放着好日子不过。
折磨她,不也是折磨自己么?
说开了,心里何止是敞亮,昼景晚饭吃了不少,看着她吃,怜舟看得舍不开移眼,身旁的侍婢单单用余光瞧着夫人看家主的眼神都莫名觉得脸红。偏偏夫人丁点都没察觉到。
“阿景,慢些吃。再尝尝这个。酸甜可口……”
她这么哄着,昼景难免恃宠而骄,她也是软得不能再软的女郎,怎么就不能要自家夫人疼了?使了眼色,春花领着下人鱼贯而出。
没了碍事的人,她干脆坐在少女腿上,顶着张苍白小脸,眼里洋溢着喜气:“舟舟,你喂我。”
怜舟被她这等撒娇的容态搅得小鹿乱撞,好在除了她,这里没闲杂人等,她宽了心,不再担心她的阿景被旁人白白看了去,眸光轻软,打心眼里生出一种无措的欢喜。
不知该怎么疼她。
一想到惹她生了闷气,自责极了,也后悔极了。
她慢吞吞应了一声「嗯」,搂着那把窍瘦的腰肢,一点点喂她。
倒有些期待今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