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再像昨日一般在学堂犯困打盹,想起昼景的体贴,她心里甜滋滋的,又不禁开始期待下一个休假日。这样,她的阿景也不至於被憋坏。
李十七再次打了个哈欠。
站在高台的沈端一身儒服,微微蹙了眉。
一堂课结束,李十七被喊去院长室,进了门,她抱着沈端,趴在她肩膀:“端端,身子好酸。”
沈端为昨夜定力不够一事感到自责,也不是第一次感到自责,她想:她或许把十七惯得太没节制了。惯得人屡次三番不知疲惫地引诱她,到头来歇不够没精力,跑到她面前喊累。
但她还能怎样?
把人抱在腿上耐着性子为她缓解酸乏:“十七,不能事事听你的了。”
李十七自己也有点撑不住。这感觉就像什么呢?一下子从笼子里被放飞的小鸟,恨不能用之大。她带着沈端领略了很多,心还没够,身子先抱怨了。
抱怨她这个人贪得无厌。
她面上羞得多了两抹红晕:“知道了。沈院长……”
被她在此时喊“沈院长”,饶是沈端冷情也止不住红了脸。
“端端,你害羞了呀。”李十七稀奇地赞叹,眼睛一扫疲态,亮晶晶的。
“听话,我抱着你,你睡会。”
李十七被她脸红的样子取悦地弯了眉:“端端,不如你娶我罢?请景哥哥和嫂嫂为我们主婚,你娶我罢。哪怕不能被万人知道,我李茗希也要做你的妻。可好?”
她一腔痴情,沈端哪能说不好?情难自抑,轻柔地吻上那瓣唇。
门倏地被敲响。
怜舟站在门外,安静地等了片刻,抬头,门被打开,余光隐约看到李十七红艳艳的脸,她忍羞道:“沈院长,谢夫子请您前往廊下一叙。”
沈端不自在地清咳一声,点点头,一派正经地走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