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家的殿下被养废的很好,她想要李十七成为她教学生涯的一枚勳章,结果勳章未成,在不断的放任亲近里,她们去了斩秋城。
也是在那里,不可抑制地疯狂。
她可能会被一时的放纵冲昏头,但之后的十七,所作所为让她大吃一惊。她愿意为了和她在一起付出努力,愿意更加走近她的心去啃晦涩的文章。
先皇崩殂的那段时日,是沈端最痛苦的时光,见不到李十七,进不去皇宫,日日夜夜的枯等里她蓦然醒悟,她很爱十七。
再之后,她入了宫,十七在痛苦里得到浇灌、成长,她更爱她。欣赏她……
沈端呼吸清浅,抱着怀里的人亲了亲,十七愿意为了她放弃身在皇室的荣耀权势,她必还她永远新鲜热忱的爱。
十七是个傻姑娘,需要一个聪明的人与之厮守百年。
睡梦里李十七弯了唇角,像光明正大偷腥的小猫。带着点顽劣和得意,贴沈端更近。
休假日,不用去书院,宋染心里藏着事,破天荒地想赖床不起,念头在脑子绕了一圈,她猛地惊醒——这不是自己的闺房,也不是在自己家。
她轻拍脑门,赶紧掀被下床,不愿失礼於人。
守在门外端着清水的侍婢见门打开,笑道:“家主吩咐了,宋姑娘在这和在家没区别,不用急着起。”
宋染落落大方:“阿景有心了。”
主院的门还未打开,怜舟软着身子被心上人服侍穿衣,春?情倦懒,一副没睡够的样子。
坐在床沿,惺忪的杏眸半睁半阖,细瘦的小腿轻动,白皙娇嫩的玉足映入眼帘:“还有这一只。”
嗓子微哑,娇弱如水。昼景爱怜地握着她脚踝,待将靴袜穿好,抱着人放在梳妆台前的座位:“你在此歇一歇,我喊春花她们进来。”
春花秋月守在门外已有多时,门打开,不敢多看,放下梳洗之物便走。
昼景小意殷切地伺候她梳洗,而后为她挽发、上妆,手持眉笔,一笔一划极其用心。折腾一番,徘徊在身体的倦意被驱散,怜舟也醒了。
画眉乃闺房情趣,阿景不仅为她画眉,还为她涂抹好口脂。微张的唇起了热意,对上昼景那双会勾人的眼睛,她笑:“别看了……”
“不看怎么知道妆容好不好看?”
怜舟嗔看她一眼,为抹了唇脂无法亲她感到小失落。思来想去,她亲在昼景指尖,笑靥明媚:“爱你。今日份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