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她,李十七的心彻底暖起来,眼里都冒着虔诚恳切的光。
端端……
她的端端啊。
学堂上为众学子授课的沈端,身上散发着与众不同的魅力,李十七上身坐得笔直,眼目跟随着她的沈院长,聚精会神,偶尔遇到她答得出来的问题,迫不及待想站起来抢答。
每次,沈端的眼神掠过她,五次里有三次喊了怜舟,两次喊了宋染,一日的最后一堂课,下学的最后一刻锺,喊了郑苑发表见解。
李十七很不开心。
院长室的门关闭。来不及控诉某人故意忽视她的行径,身子便被沈端抱住,话到嘴边尽被正经冷然的沈院长咽进喉咙。李十七一乐,热情地投入到她的索取。
“十七……我的十七……”沈端慢慢跪了下去,两手擒着当今陛下的腰,一点点地缓解相思。
李十七仰起头,半晌晕晕沉沉地才想起去看她的端端,是如何用最诚恳的方式宣泄对她的思念。她的眼角泛泪,低哑着喊了声:“端端……”别离开我。
三刻锺后,为人师表的沈院长笑着为陛下收拾一片狼借:“十七,别不开心。”
李十七开心地笑了出来,手轻抚她的头:“沈院长好会「作弄」人。”
沈端挑眉看她,两个成了亲的人,即便世人不知,但她们已经是彼此在世上最亲近的伴侣。
她还是以前爱说荤话的李十七,至少在沈端面前,她永远是她的十七,始终保留她最初爱她的骄傲模样。是越来越好,越来越惹人疼惜的十七。
舒服了一回,李十七眉目如春,被沈端抱在座位。
有人疼爱,年轻的女帝陛下撒娇地和心上人咬耳朵:“云国献上两粒秘药,可使女女受孕,端端,我们要不要试试?”
“秘药?”沈端搂着她,大抵明白她今日为何而来。思索片刻点头应下:“若真可行,我来怀胎,可好?”
“你?”李十七想象着沈端素日大冰块的形象挺着大肚子往返书院的情形,笑趴在她怀里。
被她取笑了,正正经经不会耍流氓的沈院长悄悄眯了眼,她笑得一脸玩味:“就那么好笑?”
李十七双腿发软,登时不敢笑了。缓了缓,又是笑出眼泪。
且不说这对君臣师生如何尽情胡闹,日落黄昏,怜舟坐上自家的马车,被人温柔地揽了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