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女泪眼婆娑,乌黑的长发铺散床榻,眼尾渗出点点欢?愉疲惫,昼景亲昵抱她,柔声在耳畔哄着:“累了就睡罢,其他的交给我。”
难得无人搅扰,她今夜实在有些贪。怜舟没法在这事上斥她贪得无厌,软软地亲了她颈侧,终究扛不住身体的倦意,眼睛闭合,昏沉沉睡去。
像极了吃饱就睡的小奶猫。
昼景润泽的唇扬起一抹笑,俯身替她收拾一切狼借。收拾到一半,又被蛊惑般地迷了心神。
险些把人弄醒,她做贼心虚,后背出了一层汗,依依不舍地多看两眼,叹息她的舟舟身娇体弱不堪怜爱。
一夜,在混乱的梦境度过。
天明,个头仿佛长高一寸的狐菱站在女儿门外,叉腰,皱着小眉毛瞧那挡在面前的一重禁制。她好像知道该怎么破解,一伸手,竟忘了。
小肥手敲了敲脑壳,眉头皱得更紧。
“奇怪,好端端的阿景在房间设置禁制做什么?”
想了一会,她伤心地耷拉了脑袋,一整天都很失落:阿景景定是嫌我烦了,不准我进去打扰她睡觉。
因着这误会,到了饭桌,她老实地不像话。跟着宛娘练习厨艺更上心。
不知不觉,昼景已经尝过亲娘做的十几种糕点,每次她都夸好,每次都要被阿娘问一句“是舟舟做的好吃还是阿娘做的好吃?”
家主只能笑得愈发灿烂,用百般诚心来哄阿娘开心。
许是哄得太好,狐菱也就不和她计较被挡在门外的事,大大方方把心里的疑惑问出来。
问得昼景红了脸,只好解释要生小狐狸给阿娘玩。听到小狐狸,狐菱喜不自胜,又连着几天看怜舟的神情透着满满的欢喜期待。
是日,昼景不在家。
书院休假,怜舟在书房读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