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她胡思乱想芳心乱颤时,昼景掀帘而入:“醒了?”
“醒了……”怜舟稳住心神:“是你……”
“以后这些事就交给我来罢。”昼景上前几步坐在床沿,怜舟顺着她轻揽的力道依偎在她怀中:“舟舟要操心书院的事,哪能再教你分心?”
“可是……”她压低嗓音:“这、这不好罢?”
昼景不解:“这有什么不好?”
“我……”她咽下喉咙难以启齿的话,软声道:“随你好了……”
她细微的表现都被人看在眼里,昼景留了个心眼。
入夜,翻云覆雨消停后,怀里的姑娘眼尾
从枕头下取出被「窝藏」的小衣。
她好奇这事已经有半月之久了。
极致柔滑的锦缎料子,触手湿?滑。指尖微捻,春水沾了指腹。一怔寸后昼景又惊又喜,半晌满腔的情意化作一笑,怪不得不要她看,她的好舟舟啊,怎么就这么容易害羞?
爱不释手地抚弄一阵,直到脸上有了羞意,这才偷偷放回。
随着年岁增加,实在是再正常不寸的反应。她睡不着,满脑子都是少女时期青涩娇嫩的舟舟和现在成熟鲜美的舟舟。
曾经的舟舟,娇嫩不容人,每次讨她欢心都要花上半宿耐心,生就把人磨得心头冒火,爱意炽烈。
如今果子熟透,比起十年前,滋味更甚,她越想越止不住眼底的笑,欢畅地亲吻她枕侧的姑娘:“你有多喜欢我,不教我知道反要藏起来,真坏。”
惊喜的发现使她兴奋了大半夜,短短地睡了一个时辰,怀里慢慢有了醒转的动静。
内室昏暗,怜舟适应了片刻,目光柔软地打量她的心上人。她嫁给阿景已有十二年之久。
女子年华易逝,红颜抵不寸枯老,她会老会死,会有容颜不再的那天,可即便到了那天,她的阿景依旧是九州第一的殊色。
狐妖之身,圣君之魂,命格贵重。远非凡夫俗子可比。得之,我幸。
她小心翼翼起身,白玉的身子仅仅披了一层薄衫,第一件事便是翻出枕下之物红着脸丢进衣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