昼景躺在那假寐,幻想她的舟舟羞赧脸红的娇态,差点笑出声。她从来不遮掩她的情?动,她的舟舟在这方面简直和她天差地别。
天还没亮,怜舟重新躺回去想再抱抱她的阿景,不成想被人擒了腰:“做什么去了?”
“没、没做什么。”
昼景抑制不住笑,搂着她在床榻打滚,笑得眼泪淌出来。
见她如此,怜舟哪能不知她一心遮掩的事被晓得了呢?她羞得无地自容,埋在她怀里不敢见人:“你是不是以为我太不矜持了,我想,我想我只是……”
她一心为自己动?情寸甚找借口,吞吞吐吐根本不知解释了什么。
昼景手臂撑开居高临下看她:“只是什么?舟舟,你是不是教书教傻了,太爱我也是可羞耻的事了?”
怜舟羞得说不出话。师道威严、端庄秀雅,那是给别人看的。此时此刻,面对她的阿景,她仿佛还是那个被手把手教着写字的姑娘。
“舟舟,我好喜欢你这般爱我。”
“我是爱你,但我、但我一点都不放荡……”
这辩解声细弱难为情,昼景忍了又忍,最后还是笑趴在她身上。
把人笑恼了,她连忙爬起来哄。怜舟红着耳朵被她哄了又哄,也觉得偷藏一事确实有些好笑。她陪阿景这些年,阿景什么没见寸。
昼景爱意深沉地和她咬耳朵:“舟舟,你可知我等这天等了多久了?”
这一天?哪一天?预料到她嘴边八成又憋着荤话,怜舟轻叹一声,予她投怀送抱,却不想昼景嘴快,已经在和她讲解青涩果子和熟透果子的不同。
“熟透的果子,香味是从里面飘出来的,稍微用力,甜汁迸溅出来……”她一顿:“舟舟,你有在听吗?”
怜舟本想装死,装到一半破了功,真是怕了她,软绵绵的嗓音如水:“我有在听,你说甜汁溅出来……”她极尽撒娇:“你且饶了我罢,你还记得你是星河圣君么?”
“不记得了……”昼景狐狸眼勾着得逞的笑:“我只记得我爱舟舟,爱她的所有。我的舟舟是世上最好的姑娘,是枝头饱满红透的果,我想摘下来,我也已经摘下来。她羞涩的模样甚是好看,我想咬她。”
她前半段说得人心潮起伏欲罢不能,后半句逗得怜舟抿唇轻笑:“又不是不给你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