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愣,“师尊趴着就好。”
在她那双微凉的手贴上后腰时,云舒尘揪住了被子,虽是有一点细细密密的痒意,不过她尚能忍受。
卿舟雪不知道在干什么,好像有点走神,力度虚虚地,摁不下来。就如燕翅点水,几层涟漪荡个不停。
云舒尘忍着痒,轻声说,“你重一些。”
身后的人仿佛这才清醒,实在的力度才落下来。
待到她开始以温和的力度揉起来时,云舒尘才有点后悔。
卿舟雪用的力不大,但是很巧,似乎是掐中了几个穴位,她慢慢蹙起眉,忍着一丝胀痛,逐渐适应以后,摁过的地方酸痛不再,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酥麻快意。
云舒尘没忍住低声喟叹,她将更不得体的声音咬在唇间,生吞了下去。
“这样摁着适中么?”
卿舟雪在她身后问道。
云舒尘缓了口气,“可以。”
卿舟雪便不再说话了,她手上不敢放松,目光却不受控制地看向身下之人。
师尊的衣衫轻薄,仅从身段来看,无一处赘余,亦无再需要清减的地方。偏又生得一副美人皮相,白且细腻,肌骨均匀。
卿舟雪遏制着自己的目光,用力地一寸寸挪在应该看的位置,最终闭上眼,轻声叹道,“师尊生得很美。”
云舒尘此刻意识昏沉,几乎听不见她说什么,她埋首於柔软的被褥,耳垂下却红成一片。
酥麻的快意自腰间而生,最终汇聚於妙不可言的某处,勾得人欲罢不能,但是卿舟雪摁的位置总归是往上了一点,便如隔靴搔痒,还不够,总还不够。
她难耐地蹙起了眉,一点一点,攥紧了身下的被褥。身上也热,黏黏糊糊似是出了层薄汗。
不知为何,卿舟雪正在认真地缓解着她腰酸之处,云舒尘却忽然夹住了腿,身躯颤了一下,隐忍道,“停。”
“怎么了,师尊?”
“别摁了。”她转了个身,声音似乎也蒙上一层水意,恼意顿生,“……睡觉。”
*
过了春节,离太初境第二次选拔还有两年时间。先前慢慢悠悠的,大家似乎都不着急,这会儿也开始逐渐进入状态。
去年的课业已经结束。今年还有音识,炼器,符籙,文赋。凌晨时得起身练剑,白日与师妹师姐在演武场训练要占去大半时间,卿舟雪彻底忙了起来,有时候得学到深夜才能摸黑上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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